花大嘴昨夜才回来,估计还没听说谷满满创野猪、斗二女,还把人家弄的一哭一伤落荒而逃的事迹……
他们没敢一起笑,总觉得谷满满不是以前那样软包子了。
果然,谷满满动了。
她抬手在鼻尖挥挥,做出臭不可闻的表情。“我用来染个口罩。”
“口罩?那啥玩意儿?”
谷满满叹气:“哦,就是和面巾一样围着鼻子的,这样毒人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就不会吸入她的毒气而中毒了。”
“哪有什么毒人,你,你谷满满!你这话什么意思!”
“哎呀,我就开个玩笑,嫂子你不会介意吧。”
花大嘴的脑子转的并不慢,谷满满的意思是她就是那个毒人。
明白后,花大嘴气得抬手就要推搡谷满满:“你特娘的说谁是毒人呢,我看你才毒,又臭又脏,懒货,死胖子,跟猪一样。”
谷满满心道,这人嘴巴那么臭,开塞露当唇膏用了吧。
她直接捂着鼻子,一句话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闭嘴。“大姐,你牙齿上有菜叶。”
花大嘴的动作顿住,嘴巴以迅雷不及掩耳雷霆之势闭上。
她一双眼却还在喷火,脸颊也还是气鼓鼓,因此表情看起来特滑稽。
“下次出门漱漱口,这不是玩笑哦菜叶嫂。”就你会取外号?切!
谷满满说完,将东西送上车,上了车靠着休息。
花大嘴怒目圆睁,想找回场子,身后几个人拉着她,嘀嘀咕咕在车下说着什么,表情逐渐从愤怒转为疑惑,又生了点忌惮。
谷满满不在乎这个,她挎着篮子摸着叶子,脑子里在回忆沈执的归家频率。
沈执虽然伤退,但任务也是不少的,时常就是夜深人静了回来,也不看原身,自己洗漱了就在另外一个屋睡。
也就是说,只要她门关好了,做什么事,他基本不会关心的。
车子开回去后,那花大嘴第一个跳下车,恶狠狠的瞅着谷满满,朝着地上呸了一口。
谷满满最后一个下车,带着一网袋加一篮子的东西归家了。
想起这个年代对玄术的一些过度反应,谷满满在屋子里拉了一个帘子,里面放一张桌子,桌洞里是自己要用的一些材料,桌面上是一盏煤油灯。
至于之前图方便放在角落的痰盂被她洗干净放一边了。
之后就开始析出黄色的水给买来的纸染色,想了想,沾着印泥化的水,一笔成符。
这是最简单的聚灵符,谷满满将它们压在席子下,多少能长时间的聚拢一些灵气给自己吸收,哪怕威力小,也聊胜于无。
肚子的剧烈反应,提醒她该进食了,还是烫的包菜,两个水煮蛋,滴几滴酱油当调味。
勉强将一顿凑合过去,接下来四个小时的不断修行,不断有额外的灵力渗透到身体里,她的身上也出现了各种细微的变化。
头发更加的乌黑,下巴的肉松弛了些又紧致提升上去,原本身上自带的淡淡臭味也消失,睁开眼,一双眼似乎能透出璀璨的光晕,她张开手,手背上的肉窝窝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