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扬你还愣着做什么?”
张老汉心里的火一丝没降。
张牙舞爪。
“住嘴!”张扬看到和市长亲密交谈的年轻女子,吓得早就怔在了原地,心里头正盘算着今天怎么来个金蝉脱壳,以前他帮家里干的那些事情···
绝对不能让市长知道!
“张扬。”低沉浑厚的声音传到张扬耳中。
纪庭剑是政治子弟,自己秘书脸上的表情他短时间内看得一清二楚。
“在在在,纪市,有什么安排吗?”
“安排?”纪庭剑冷眉停在面无可击的张扬脸上,手机里面弹出他拜托故友查的罪证,见他不知悔改冷意散发的格外重,沉声道:“是该安排安排你进检察院的行程了!”
张扬大惊,他没有想到这么快纪庭剑就怀疑到自己头上。
他扒拉开手臂上张老汉的手,苦着脸跑到纪庭剑身旁大呼冤枉,“市长,做什么事情都要讲证据不是?这些事情都是我这不争气的老丈人和大舅子们干的。我不知情啊!”
周围的人一阵唏嘘。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每个人面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精彩。
听到张扬自掏家底,眼睛更是一个睁得比一个大。
【好家伙,这老汉收的钱竟然够在京城买栋别墅了。】
【也怪不得他儿媳要跟人跑,一家人跟强盗似的。】
纪庭剑来这一半原因是因为温酒,另一半原因就是半路发现身旁这位得力助手背后的小动作。
今天如果不亲手除了身边这个毒瘤。
往后也只会留给政敌一个现成的把柄,因此他雷厉风行喊来警察和检察院的人,把张扬带走审问,至于张老汉和他四个儿子也被哭着喊着拉去警局。
有一位高官在。
事情结局的分外顺利。
“这件事情多亏了你,有空来家里玩。”纪庭剑对温酒温和点了点头,性格使然,他嘱咐了几句万事小心就带人离开了。
温酒从始至终一句话没说。
闹事的人全都消失在了眼前,第一次直观感受到权势的力量。
她拍去身上刚才打架沾染上的灰尘。
回到糖水摊子后面洒了眼纷纷探出头的人群勾唇道:“刘记糖水,桂花玫瑰两种口味,一碗一元钱,买二送一啊。”
没有回温家前。
她在苗云寨里也经常帮着刘阿奶卖糖水点心赚些零花钱。
一天也够整个孤儿院吃上三天的饭。
“阿奶,我没说错价钱吧?”温酒朝后面慢悠悠走过来的刘阿奶笑道。
后怕的刘阿奶走过来第一时间拍了拍温酒的脑袋,没好气道:“你个主意大的说的还能有错?这套价钱还是你定的,卖就对了。”
年纪大了经不起吓。
怕温酒吃亏她在谢水水后面总要迈出一只脚。
时刻准备着温酒挡不住她来治那个赖皮子张老汉。
只是没想到。
这娃娃走了五年,本事不减反涨。
也不知道在她亲生父母那过得是有多糟糕啊。
刘阿奶想到这刚硬上的心软了一半,念念叨叨,“以后在外面女孩子家家少打架,那人家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以为是老祖宗吹嘘着玩嘞?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第二次吓。”
爱之深责之切。
她在身上竖了这么多刺,会不得长辈喜欢的。
温酒野惯了,性情时而温顺时而乖张,向来不喜欢听人说教。
但此刻乖乖坐在刘阿奶身旁笑着点头。
眉眼间没有任何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