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暗叹:
这么个好苗子跌进红尘太可惜了!
他瞪了她一眼,气哄哄道:“胡说!我刚来就知道是宅妖作祟,你这小娃娃眼力还要再练练,那宅妖的本体分明在这小子体内,怎么可能在江夫人那。”
杨忠甩动拂尘,指向额头顶着符篆的宋少言。
在一旁的宋建国听到那害人的邪祟在自家儿子体内,吓得脸都白了几分。
他忙问,“大师,你一定要救救少言啊!”
杨忠摆手示意稍安勿躁,“有这丫头的隐魂符在死不了,就算魂魄真离体了鬼差也找不上门。”
“这、这么厉害的,那就好那就好。”宋建国道。
杨忠仔细看了下符篆上的纹路,眼睛闪了闪。
他转头对江明道:“可以清场了,里面的江夫人也是邪祟入体。”
说完他摆动拂尘开始在宋少言上空作法。
看着杨忠认真的样子,江明问道:“要不要再等一会?大师你先全身心为少言这孩子驱邪。”
杨忠额头不由滑下黑线,恨铁不成钢道:“等我做什么,时间宝贵,有这丫头在让她进去驱邪不就好了?正好也是你们江家的人。”
最后一句话颇有些酸气。
江明看向面色始终淡然的温酒,知道江家对不住她,对着她弯下了腰,“温酒,我知道我们家以前愧对你,我现在只作为一位希望心爱之人平安的丈夫请求你,进去救救她。”
温酒早早避开了他的礼,叹气,“知道了。”
转身对紧抿薄唇的江逾白笑道:“放心,我出马肯定没问题。”
她扭了扭手腕,白色的灵力化成雾气围在周身当做屏障穿过手术室。
大概扫了眼情况。
好在前面都是在观察数据还没开始对江母动刀。
她对所有医生下了昏睡咒。
见人全部倒下后,才用夹杂着灵力的声音威胁道:“我给你三秒钟自己现身,否则,可就别怪我把你的本体捏碎让你魂飞魄散。”
一阵桀笑声从四面八方攻击来。
“桀桀就凭你,连我的本体都取不出来吧小道姑桀桀。”
阴冷的声音像是蛊惑人如梦魇的黏腻古语,每透过温酒用灵力化作的屏障一分,她的脑子就会随之震痛一分。
温酒扫过空荡的四周,最后目光停滞在手术台上江母额间不起眼的红痣。
无视脑海中渐渐发痛的魔音,温酒出手迅速灵力化剑直击那点红痣。
瞬间红色的风弥漫整个手术室。
一抹玫红的长影从江母额头钻了出来,发出一道刺耳的惨叫和怒吼。
温酒小幅度甩动手腕,状若白玉般的白蛇腾地冲上去。
不消片刻便卷住了那道玫红长影。
“干得好小白。”
温酒飞身过去摸摸白蛇的头,仔细观察没有五官的人形飘影。
“你是什么化成的宅妖?我还从未见过玫红的宅妖。”
红色长影椭圆的脑袋中间吐出根舌头,却被温酒一把攥住疼得嗷嗷叫。
“你才宅妖,本大人有名字!叫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