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家半路回来的真千金浑身不着调。
竟然敢在他儿子性命攸关的时候哗众取宠!
触及到宋建国怒火中烧的大眼睛,温酒轻笑,杏眸内是沉静不见波澜的湖面,声音更是如寒雪落下,“宋伯父,你再拦着我,你儿子就没命了。”
说完她指着病床担架旁的心电仪器。
上面的数据一如既往的稳定。
宋建国沉下了脸,没想到她能有这么厚的脸皮,他按住最后一丝理智,对宋茜华道:“宋夫人,能不能把你的好女儿拉走?”
一直在温雪身后担忧看着温酒的宋茜华听到后。
面子里子全都烧了起来,走上前拉住温酒的手,如水的声音夹杂了些冷气,“阿酒!不准再胡闹了,你又不会医术,在这捣什么乱。”
温酒轻松地挣脱宋茜华的手。
扫了眼还在打电话的江逾白,后退了一步。
她抱臂倚着墙淡淡道:“如你们所愿。”
说罢闭上眼。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江明摇了摇头。
暗道造孽啊。
就在这时,连着宋少言全身的心电仪器发出刺耳的声音。
宋建国看到一路往下跌的心电波和脑电波,把刚才去查房的护士全喊了过来。
“快看看我儿子!”
护士看着紧闭的手术室门上前给宋少言做心脏复苏。
一个人做完又换人。
拨通手术室内的紧急电话却怎么都联系不上!
“快、快去喊主任!”
年轻的护士听到护士长的话,急的掉下泪来,“主任和顾院长都在手术室里!”
不远处不停拨电话的江逾白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他看了眼乱成一片的走廊,皱眉询问,“怎么回事?”
温雪泪流满面,已经为宋少言哭上了,“大哥,姐姐说小言活不久···没一会儿小言的心脑电波下降地厉害。”
这话颇有歧义。
传出去就好像是温酒诅咒显灵似的。
温酒懒懒睁开眼,冷笑道:“我的好妹妹,你这是要给我扣上顶杀人的高帽子啊。”
她说完走进宋少言的病床。
隔着众人看到他阳气溃散的面堂,啧了一声。
慢悠悠捡起宋建国扔掉的符篆,吹干净上面的灰尘双指一夹扔过去。
黄色的符纸准确落到宋少言额头中间。
白光一闪,符纸隐魂。
一直在旁边观察电波的年轻护士惊喜道:“上升了上升了!”
护士长停下手看了眼仪器,下来擦了把汗,“宋总,稳了。”
宋建国一把老身子骨扶着墙才没有倒下来。
今天要是小祖宗死了。
他老婆和大儿子从米兰回来能弄死他。
早知道就不让这混蛋小子打游戏了!
护士散开,宋建国看到儿子额头上的黄符,再也不敢动了。
他没瞎,看得很清楚。
是温酒扔来那个符救了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