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战斗和潜行的双系统吗?有点意思,就是没有体力值系统,那就有点太简单了。”阿诺德继续点评着。
只是弗里曼暗暗皱了皱眉,感觉一阵厌烦。
我玩游戏,你叨叨个什么劲?
打完所有的小怪,葫芦也已经喝光,还有一半的血。
又往前走了几步。
忽然音乐有一个变化。
一个明显比小兵强得多的人形怪冲了过来。
组长山内重则。
和小兵不同的是,两条血!
弗里曼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上去,抬手就是一刀。
只是,组长相比于小兵来说,攻击欲望更强。
一刀挥来,下意识的一个闪避,结果还没来得及反击,第二刀又来了。
弗里曼立刻感到一阵阵紧张,连忙又是一个闪避,结果刚好被组长第三刀砍在脑门上。
只砍出来一刀,死了。
读条过后,又回到了九郎的那个屋内。
“诶?这是BOSS么?”弗里曼有些不解,“我砍他一刀掉血这么少啊。”
再次走一遍路。
这一次,弗里曼更谨慎了。
在小怪的身上,一点血都没掉。
凶巴巴的杀向组长,然后......
半分钟之后,再次被送回九郎的小屋。
五分钟内,又试了四次。
又死了四次。
阿诺德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满了。
弗里曼脸皮一抽抽。
轻咳一声解释道:“这个啊,灰烬审判者古达,你懂的吧?一上来就放BOSS,这是林默的老习惯了。”
“这个?是BOSS?”
阿诺德有些半信半疑。
信,是因为两人都玩游戏,都被古达虐过,也都把黑暗之魂打通了好几遍。
疑,是因为这个组长山内重则。
长相这么挫,一点都不霸气,会是BOSS?
“信我,绝对是的。”
又过了十分钟,这才终于残血击败了组长,游戏得以继续。
但两人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个游戏给人的感觉,就和业界第一次见到黑魂时的激动一样。
一款完全无法猜测,一款无法预料游戏内容的游戏。
击败了组长之后,一路畅通,来到了和九郎约好的撤离地点。
在二十年前苇名一心击幕府田村的芦苇地,也是逃出苇名的必经之路上。
在二十年后迎来了一个新的敌人。
被枭收养的狼,遇到了被苇名一心收养的苇名弦一郎。
这一战为剧情杀,狼输给了弦一郎,被斩去一臂,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一个山中的寺庙里面,被斩去的手臂已经变成了一只机关刃义手。
左右看去,这庙里满是相貌狰狞的佛像。
帮他的是一个怪人,一名永远在用木头雕着佛像的佛雕师。
过剧情,过教学之后。
迎来了一段紧张刺激的箱庭式地图探索。
和无法跳跃慢吞吞的不死人不同,狼可以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正面交战可以格挡,没被发现可以从背后或者高处或者悬崖暗杀。
方式多种多样。
而且,和敌人拼刀之时火花四溅,叮叮当当的声音此起彼伏,拼刀和处决的动作都极为流畅。
然后,便看到了一个画风明显不同的敌人。
武士大将,河源田直盛。
“你不是想说,这个也是BOSS吧?怎么可能有这么多BOSS!”
弗里曼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将手柄放在桌上。
“嫌我菜?那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