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我教训了两个小混混,自然我也受了点伤回来,您老人家直接冲到我家去,也没管我愿不愿意,反正是给我安排好了相亲这事儿,说这是院里的老传统,不能拒绝。”
“我如约而至的来了,但你是怎么做的?刚刚话里话外讽刺人也就罢了,人姑娘刚来就开始揭我老底给我扣屎盆子,把我说的一无是处,怎么?这就是为我好?院里就是这传统?”
“退一万步讲,我是名声不好。但现在白姑娘想跟我单独出去说话,你来搅和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是什么意思?你这叫什么意思呢?”
“今天不是相亲吗?现在是新社会,既然是相亲,凭什么不能单独出去?怎么?就非要让我丢人来衬托你家贾东旭?还是说你反对这新社会!!!”
“咱们住在一个大院里,前前后后都是邻居,难听话我不想多说,但你想让好事儿都成了你的,这不可能!”
韩国平话音落下,在场几人都震惊了。
尤其是白玲,一脸惊讶地看着韩国平。
谁能想到,一次普通的相亲,竟然有这么多隐情?
但此时最为尴尬的不是贾家母子,反而是媒婆刘婶子。
来之前她跟秦淮茹和白玲信誓旦旦保证这两家都不错,还着重夸了贾张氏是多么多么体面,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一刻,贾张氏绷不住了,差点儿被韩国平怼吐血。
“你……好啊!韩恶混……你……你血口喷人!”
有生以来,贾张氏还是第一次被这么怼。
一只胖手指着韩国平,气的两眼昏花,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韩国平,你找死!”
贾东旭在贾张氏的培养下,自然看不起韩国平。
此刻他挽起袖子就准备找韩国平算账。
但很不巧,韩国平只是一个冷冽的眼神,就吓得贾东旭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都白了。
事实贾东旭是典型的怂包,虚张声势的纸老虎,随了他妈了。
欺软怕硬他榜有名,但凡是许大茂恼起来都能把他吓住,傻柱那种生瓜蛋子他压根就不敢招惹,更别说韩国平这种常年玩刀子棍棒的混子了。
此时韩国平的威慑,让他双腿直打颤。
贾张氏原本还想着贾东旭能给自己出口恶气,但一转眼看见贾东旭也缩起来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这气也不能冲着儿子发啊!
贾张氏撑着桌子站好,卯足了一口气,直瞪着韩国平开喷。
“韩混子,你这个有爹妈生没爹妈……”
然而,贾张氏的脏话刚开了个头,韩国平大喝一声。
“住口!”
两字出口,韩国平怒目圆睁,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立在原地,好似一尊太岁真神,霸气外露。
紧接着又道。
“本来想让你好自为之也就算了,没成想你还没完了?晴天白日想找不痛快呢?”
韩国平的语调渐强,贾张氏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出口一半的脏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一米八对一米五,首先是身高的压制,其次韩国平是出了名的混混,惹恼了说动手就动手,再加韩国平无父无母,一旦被揍了,那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找谁都没辙。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医药费都得自己出。
毕竟现在是军管的年代,普通口角是非动了手,只要不伤及人命,主要还是以调解为主,街道办就是干这个事儿的,或者说这种院内的三拳两脚,都不值得街道办出马,到时候院里的三个大爷向着谁还不一定,毕竟韩国平有口皆碑,没人愿意招惹。
贾张氏原地迟疑了三秒,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