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师傅说出来了，也算省了他不少脑细胞。

“战忽局要解散？什么时候的事情。”赵老一脸惊诧。

张卲钟苦笑颔首：“就在我办理内退的时候，上级就已经决定好了。”

“说到底，你还是把小苏给坑了！”赵老眼珠都红了，紧咬着牙。

张卲钟忙后退两步：“赵老，这真不能怪我，我也不能左右上级决定不是。”

苏牧适时惨笑一声：“赵老，这真不能怪师傅，我也是刚当上代理局座，才看到了那份红头文件……”

赵守抬手点晃着张卲钟：“你啊你……可把小苏害惨了！”

“张局座，你……你也太不当人了！”何伟同样很气愤。

张卲钟一言不发，紧低着头，脸上写满了委屈。

客厅内的气氛沉闷下来。

赵守双手背负身后，在客厅内来回踱步，良久后顿住脚步：“小苏，这件事情我来处理，我老头子还有几分薄面，虽说我未必能让上级撤销这份红头文件，但往后推迟一下时间还是不成问题的。”

何伟点头，分析道：“苏局座，你放心，等你正式加入了四代机的研发工作，做出了成绩，我与老师再帮你说说话，上级就算是看到四代机的面子上，也一定会撤回那份文件的！”

红头文件是一种特殊的存在，是由最上级直接传达下去，一旦发放无人有权撤销，除非是有非常重大的原因，也要经过开会讨论决定是否撤销。

单单只是一份四代机的设计方案，再加上赵守的面子，还真未必能让上级撤销。

但如果是苏牧牵头研发出了四代机，那事情就不一样了，上级就算是看在四代机的面子上，都会选择撤销这份文件。

与四代机相比，是否解散战忽局就没那么重要了。

“我明白，赵老，何总工，这也是我为什么会选择加入研发工作的真正原因。”苏牧应道。

赵守欣慰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由你来牵头主导九州四代机，代号歼20威龙战斗机的研发工作，何伟明面上是总工，但实际上他听你的，其他人也都听你的，怎么样？小苏。”

“这……不太好吧？”苏牧谨慎的看了眼何伟。

何伟爽朗大笑：“苏局座，我一百个同意老师的意见，就算你担心你资历尚浅，恐无法服众，我也会帮你解决！你放心大胆的答应，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

“我就一点要求，必须研制出歼20！”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赵老，何总工，日后请多指教。”苏牧主动伸出手，脸上洋溢着笑容。

三人的手共同握在一起，各自的脸上都满是欣喜。

“那我们现在就去四代机研发中心？”赵守提议道。

何伟望向了苏牧：“苏局座，如果你这边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还是尽早过去吧，早一天能研制出歼20来，就能早一天让上级撤销那份解散战忽局的文件。”

苏牧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问道：“那个，赵老，何总工，我还有一个问题哈。”

“有什么问题尽管说。”赵守大手一挥。

苏牧有些为难的笑了笑：“是这样的，是不是一旦参与到四代机的研发工作，很长时间都不能离开研发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