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一时间也陷入迷茫,如今敌暗我明,避毒功绝不可能一直施展,一旦被趁虚而入,谁也难知后果。
羊贞毓擦干泪水,道:“方才那位公子所说三股势力之中「毒王谷」阴险,「狂剑」疯癫,「罗刹」狡猾。以「罗刹」之精明,必然是要等到我们与其余人斗的鱼死网破才肯出来坐收渔翁之利!而「狂剑」所现应该敌我难分,所以不会和其余人兵合一处,现今最需要提防的就是「毒王谷」!”
“我有一计或许可以引蛇出洞!”
说罢附耳于三人细细讲解。
三人听后先是一愣,仔细回味一番后,皆惊呼精彩!
稍做整顿后,刘兴与魏皑虎在前,宴缨背着羊贞毓在后,四人脱离人来人往的官道,专找小路前行。
与此同时刘兴调出青羽诀,远远感觉似乎有人跟随,只是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躲避追踪,让刘兴只能确定大概方位。
而腰间「思暮蠹」也始终未变颜色,可见跟踪之人狡猾,躲在远处叫人难以察觉,连随身携带「思暮蠹」这等灵虫都奈何不得。
眼看日落西山,四人不吃不喝已经疲惫不堪。
互看一眼找到一处开阔地方,席地而坐。
刘兴拿出水壶用出避毒功喝了几口水又吃了些许干粮,又递给宴缨,宴缨也展开避毒功吃了些东西。
羊贞毓拿出解毒散一边喝水一边喝药。
魏皑虎则是将宴缨赠送避毒珠含在口中,喝水吃干粮。
三个男人分为三波来回守夜。
就这般一夜安宁,眼看天际如鱼肚般发白,这一夜有惊无险。
四人虽感疲惫,但依旧打起精神准备收拾赶路。
羊贞毓收拾好行囊,站起身刚要开口,忽觉目眩神迷,脚下虚浮,急忙拿出解毒散,刚要往嘴里灌,人已经倒了下去。
刘兴还没顾上扶,宴缨与魏皑虎相继倒下,急忙开启避毒功,却依旧头晕目眩还是没挺住。
口中问:“怎么可能?避毒功也没用了?”话还未落,人已经迷迷糊糊坐倒在侧。
那「思暮蠹」随着小笼子掉出,黄金一般的身体缓缓变成白银色。
却被来人一脚狠狠踩死。
“还想靠这小虫子分辨?可笑至极!这虫子能分辨毒药,能分辨迷药嘛?”
恍惚中好似听见有个小姑娘发出银铃般道笑声。
“师父这四个人真是蠢货,还想靠「思暮蠹」救命!他们一手拿着灵虫,又运起避毒功,以为便不会中招?尤其这个小子,竟然用了一夜避毒功!蠢到极致!”
另一人声音沉闷说话倒是干净利落,听了小姑娘叽叽喳喳一堆话只闷闷回了四个字。
“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