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附近的一座山峰,金箍仙又变回了那个颓废的样子,挽着一壶酒,面色悲愤。
“嘛的,这群人是狗吧,孔宣跟三代弟子挑战他们,他们输了不应该挑战回去么,打我算什么本事。”
是的,金箍仙最近的日子特别惨,自从沦为三代弟子的计量单位之后。
每一个被孔宣击败的二代弟子,都会过来锤他一顿,美其名曰监督他修行进度。
仿佛只要能打过金箍仙,就证明自己还没有变成计量单位一样。
至于孔宣,没有挑战金箍仙,白牧问过理由,孔宣觉得金箍仙太弱了,不配被他挑战。
于是截教之间就形成了这么一个循环。
孔宣挑战二代弟子,二代弟子输了,然后去挑战金箍仙...
白牧有些想笑,他憋的很辛苦。
但是这件事归根到底,是他徒弟惹出来的。
他只能过来陪金箍仙喝喝酒,安慰安慰金箍仙。
这时,金箍仙似醉非醉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师侄,你说,如果师叔彻底放弃攻击之法,一生修行仅修禁锢一术,你说我这辈子,还有没有证道的可能?”
这...
白牧迟疑了,毕竟在白牧的认知里,修行路怎么可能没有杀生大术护身。
但是金箍仙资质实在不堪造就,如果把有限的精力全部赌在他的天赋神通,禁锢之术,
没准真能取得不错的道果。
半晌,金箍仙饮下最后一口酒,无限眷恋的看着天边的余晖,拍拍屁股起身。
“师侄,最近一个月的时间,别来打扰我。”
“师叔要斩去一身杀生之法,此世专修禁锢大道!”
落日的余晖下,金箍仙的背影有些潇洒,又有些悲凉。
白牧在内心问自己。
“斩去圣人传下来的仙法,还算截教仙么?”
很快,白牧眸光重新变得明亮。
“一定算的,截教仙看重的从来不是术,而是截教教义精神。”
“截取天地一线生机成就我道,既然其他的术都能截取,为何我截教自己的术不能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