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受伤了,就要乖乖听话。”
沈欲是心疼汪挽,舍不得她多走一步路,当着府上众多人的面,将汪挽抱回了房间。
“你先睡,我等会回。”
沈欲平时就事情多,汪挽也没问,她闭上眼睛,沈欲就出了屋子。
只是男人走后,汪挽忽然就睁开了眼睛,刚刚在马车上休息了一小会儿,竟也起了作用,她这会儿睡不着了。
“绿药,去拿些怡神香,搁在屋子里,最近睡眠不好,兴许闻着味儿会好一些。”
“是小姐。”
绿药领了命离开了,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怡神香,小跑进了屋子。
“小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汪挽最近很不喜欢绿药这句话,有事就说,磨磨唧唧的惹人厌烦。
“奴婢刚刚看到相爷去了黄姑娘的屋子。”
汪挽听了一怔,沈欲一回来就去找黄盈盈,他找黄盈盈做什么?
“没了?”汪挽道。
“奴婢就看到进去,至于做什么,奴婢不便跟着进去,就不知道了。”
绿药本分地回答着,汪挽想了想,想不出来沈欲为什么去找黄盈盈。
难道是觉得罚了她,愧疚了,要去哄哄黄姑娘?
虽说沈欲最近对自己不错,让她觉得沈欲可能已经开始对自己有些好感,不那么讨厌,但是不排除他心中没有别人。
男人不就是这样么,自古就是三妻四妾很正常,家花哪有野花香。
她看黄盈盈就是沈欲养在府里的野花,没名分,但是宠着。
这些还只是汪挽的猜测,她从未亲口问起沈欲对黄盈盈到底什么感觉。
天要下雨,沈欲要纳妾,这都是她拦不住的事儿。
“知道了,把香点上,睡觉。”
说是睡觉,汪挽一直闭着眼睛,就是睡不着。
半夜,门口传来声响,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是沈欲回来了。
男人应该是正在换衣服睡觉,和以往一样,沈欲没和汪挽睡一张床,他睡偏房。
汪挽在漆黑的屋子里睁着眼睛,沈欲躺下就没了声音,这一夜汪挽都没再睡着。
第二天早晨,是汪挽把沈欲叫醒的。
她既然没睡着,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索性就直接起来了。
走到偏房,沈欲还在睡觉,汪挽一进屋子就看到放在木架上被撕烂的衣服。
“玩的倒挺花,真是看不出来。”
汪挽转身要离开,沈欲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
“你起那么早?”
沈欲说话,汪挽又转身,道:“今日要赴宴,早些起来准备。”
她语气难得的冰冷,沈欲起身,正好看到自己昨晚被黄盈盈撕烂的衣物。
沈欲一个激灵起了身子,重新找了一身新衣服,走了出去。
汪挽正在吃早饭,她还没有装扮,打算吃完饭再弄那些东西,有绿药和其他丫鬟操持着,她倒显的轻松不少。
“吃的什么?”沈欲脸上挂着笑,随意坐在了汪挽的对面。
“自己看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