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上让自己回去,晁错以为自己没救了,停止了哭泣,抬头一望,
“皇上,我...”
“都让你回去了,我什么我,回去睡觉去!”
睡觉?皇上这是答应救自己了?晁错连忙拜谢皇上,安心的退了出去,留下刘启一个人。
看见刘启一人在宣室,看起来似乎在生闷气,春陀轻声道:
“陛下,王娘娘还在等您。”
“不是让她先睡吗,怎么还等着我,走吧!”
第二日早朝,
申屠嘉瞅了一眼晁错,心中窃喜,这次看你怎么办!
“诸爱卿今日有什么事情禀奏吗?”
申屠嘉看了一眼其他人,发现没有什么正事禀报,连忙起身来到朝堂正中,拿出昨天就已经写好的奏章道:
“启奏陛下,臣有一事禀报,臣参内史晁错藐视大汉太上皇,晁错因一己私欲,私自凿通太上皇宗庙南墙,罪大之极,理应处死,请皇上过目!”
来了,来了,晁错听到申屠嘉的声音后就不为所动,刘启眉头一挑,这申屠嘉果然会抓住这个机会整晁错,
“申屠嘉,你这消息又是从哪来的?又怎知是晁错的意思呢?”
申屠嘉连忙解释道:
“皇上,晁错凿墙之事如今朝中已有多人知晓,是有人亲眼目睹的,那晁错只为了自己出门方便而凿太上皇宗庙南墙,请皇上明察!”
申屠嘉亢奋的话语无不表示着他想搞晁错,晁错一句话也不说,稳如老狗,在众人眼里,申屠嘉证据确凿,晁错这怕是已经认罪了。
刘启看了一眼群臣,随即哼了一声道:
“凿南墙是我让晁错干的,是我嫌麻烦,刚好那里离内史府近,就让晁错代办了,申屠嘉你不用管了!”
啥,皇上自己凿自己太爷宗庙南墙?申屠嘉简直不敢相信皇上这么偏袒晁错,还不装了,
“皇上,这新凿墙门不应该是将作大夫主持吗,将作大夫,你出来说说!”
丞相大人可别了,将作大夫在一旁都吓出汗来了,
“这个,这个...”
申屠嘉看见将作大夫如此作态有些生气,
“朝堂之上怎么支支吾吾?皇上!..”
刘启心里也不爽,起身喊了一句,便宣布退朝:
“好了,晁错所凿的墙并不是真正的宗庙墙,而是宗庙的外围短墙,况且这又是我让他这样做的,晁错并没有什么罪过,我凿个墙还需要你同意吗?此事就此作罢,退朝!”
“皇上,皇上!”
申屠嘉不死心的喊了两声,只看见皇上的背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视野中。
一旁的晁错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这次事件让他以后更加小心行事。
回到家中的申屠嘉越想越气,仰天长叹,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含恨道:
“我应该直接先斩后奏,而不是等到今日奏请皇上,让那晁错得以逍遥啊,我恨啊!”
一代丞相申屠嘉就此退出历史大舞台,
宣室!
听到申屠嘉去了的消息,刘启有些伤感,
“投身大汉,欲死得其所,则必削藩,以告汉室,申屠嘉谥为节侯,着陶青为丞相,晁错为御史大夫,朝中事宜不可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