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定国公府。
薛远看着手中的情报,气得将桌子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五百锦衣卫!去找茬一个勇毅侯府世子,被全都打趴下就算了,
还有脸让本国公带你们去宫中告状!
就是五百头猪,也该冲进勇毅侯府找到证据了!周寅之呢?次我交代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周寅之心虚无比:“回国公爷,那燕世子最近神出鬼没,不经常在府中,属下也没有寻到机会,接近他。
另外,那勇毅侯府的书房,有重兵把守,所以...”
薛远:“本国公布要听理由,而是只注重结果,兴武卫的人多的是,若是这件事,再办不成,后果你自己清楚!”
“是,国公爷!”
定国公薛远:“那燕临不是成为公主的琴艺先生吗?回头让大姑娘在宫中盯紧燕临。
这小子,好像从重阳节那一晚之后,就不对劲了!
本事长了不少!燕牧这个老狐狸,过去定然是让燕临藏拙,若是继续留着他,他日,必成心腹大患!”
“是!”
清晨,勇毅侯府门口,
周寅求见燕临,却被蒋瓛拦住了。
蒋瓛:“请稍等,世子还未醒来。”
周寅之:“还请快些告诉世子,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十万火急!”
蒋瓛担心耽误了燕临的事情,赶紧回到府中,禀告燕临。
燕临走出门口,就看着周寅之:“哎,你怎么来了?正好我在府中烤肉,来你帮着烤肉!”
周寅之和燕临一起走进侯府。
这一幕,却正好被路过的谢危看到。
谢危眸子冰冷,看着身旁的剑书:“燕世子什么时候和兴武卫搅合在一起?”
剑书:“属下不知!属下马派人去查!”
很快,查探的结果过来,谢危冷笑:“好啊,天天让你们盯着勇毅侯府。
结果,燕临为何突然变了个人你们不知,勇毅侯府何时安插了那么厉害的人,你们不清楚。
如今,这薛远将人都送进勇毅侯府了,你们愣是一点消息没有得到?”
“都是属下的错!”
剑书一边说,一边掌嘴。
吕显看到眼前这一幕,“算了吧,谢居安,且不说,如今的燕世子,那身那股子勇猛劲儿,刀琴都不是对手。
次刀琴潜伏在勇毅侯府旁边,结果被燕临身边人给重创,不是跑得快,如今命都没了。
还有那兴武卫,过去就是一马夫,咱的人什么时候回自降身价,去盯着一马夫!”
谢危:“马夫?”
“是啊,就是那户部侍郎府的马夫,早些年还是你们一起入京的呢。”
空间谢危脑海中闪现出当年入京那个大雪天的场面,“周寅之,出身卑微,且善于钻营之辈,此等人不可小瞧。
这样,我马去一趟侯府,必须亲自会一会这周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