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让歪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卡布打继续说到:“你刚刚一会儿皱眉,还打了个寒颤,一会儿又露出傻笑……”
说到这,卡布达左手掐腰,右手指着小让,眼中仿佛闪过名叫“智慧”的光芒,嘿嘿一笑:“你该不会是恋爱了吧?小让……是不是和小百合……”
小让忙打断这家伙的胡言乱语:“你这家伙在胡说什么?我只是想到开心的事情!”
“什么开心的事情?”
“就卡布达蹲地上捡碎掉的西瓜吃……”
“……”
卡布达气呼呼地转身,留给小让一个背影,“你不再是我最好的羁绊了!呜……欺负人!”
一边讲一边气呼呼地下楼了。
“我刚刚有傻笑吗?”
……………………………………
晚饭时间,小让以吃过很多寿喜烧为由拒绝掉了。圆妈妈一开始是不信的,但是当小让掏出“小百合”,圆妈妈应当如何应对呢?
举手投降,相信了小让的话。
正寅当即傻眼,说好的一起抗争,你小子叛变了。
现在好了,你吃寿喜烧,让你老爸来面对炸鸡,这是人过的日……
“卡布达你慢点啊,爸爸还没吃几口呢。”
正寅恨不得走到小让面前,义愤填膺的骂道:“你这臭小子,你真该死啊!”
晚饭结束,一家人有说有笑,唠起家常,看起木村拓哉……
一片欢乐温馨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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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小让舒服的叹了口气,回到床上,先关闭闹钟,进入了梦乡。
“休息日定闹钟,罪该万死。”
夜,渐渐深了,灯光关闭,陷入黑暗,仅有零星的几户人家,依然闪烁亮光。
闹市区,依然灯火依旧,热闹非凡,劝酒声、交谈声,觥筹交错。
此时,一座山下的村庄上,村庄内寂静无声,伸手不见五指,一片冷清。
这在当前的社会,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却是实实在在发生了……
翌日。
四月的清晨还是有些寒冷,淡淡的薄雾升起,模糊了周围的视线。
躺在床上,怪叫了几声后,小让缓缓睁开双眼,胡乱摸索着找到闹钟,拿起一看,六点四十七分。
本想着睡个回笼觉,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迷迷糊糊的感觉也逐渐褪去,变得清醒。
“算了,起床吧!”
小让嘟哝一声,没去管依然抱着柱子呼呼大睡的卡布达,穿好衣服走向楼下的卫生间。
“为什么卡布达打呼噜也是卡布——卡布——的呢?”
百思不得其解。
来到楼下,圆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毕竟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饭可是必不可少的。
走路的动静引得圆妈妈的注意,非常夸张的样子,捂嘴惊呼:“天呐!你起的好早啊小让!”
“早啊,妈妈。”
打声招呼,没有理会圆妈妈那夸张的语气,小让抓了抓头发,去卫生间洗漱。
简单的洗漱完毕,小让去楼上拿出要清洗的衣服,放到洗衣机中清洗。
忙完这些,七点十分。
圆妈妈呼喊小让,让其喊正寅和卡布达下楼吃饭。
待大家下楼,整理完毕,妈妈兴冲冲的打开电视。
“欢迎大家收看早间新闻,接下来请看下则报道——”
电视机里,一名长相端庄优雅的女主持人侃侃而谈,“位于奥比山下的奥比村,准备决定大力改建,于近日动工。现场已经勘验完毕,当地年轻人早已搬迁完毕,不过仍存在一些年长老人不愿搬离。目前进展遇到困难,于昨日,政府所派挖掘机与工人队伍以抵达奥比村。希望他们能顺……”
在这时,女主持旁边似乎有人在传达什么消息,并有只手递给了女主持一份文件。
女主持的双眼从平静转为讶异与惊慌。
支起面前的麦克,语调慌乱:“源于昨日抵达的施工队伍,已经失联,且村子目前没有任何生命活动的迹象,参与救援的治安官也失去联络!”
女主持最后几乎是吼出来说道:“请大家,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近日不要接近奥比山!”
“……”一家四口沉默的看着这一幕。
圆妈妈声音都有些打颤,揪着正寅的袖口,“这……电视台这是骗人的吧?感觉好像晚间灵异节目啊,老公……”
话落依偎在正寅胸前,正寅搂着圆妈妈,轻拍后背,示意不要紧张。
“会不会是吃人的妖怪出山了?”正寅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小让恨不得当场给正寅竖个大拇指,你是懂安慰人的啊!我亲爱的欧都桑!
圆妈妈和卡布达都一副要被吓哭的表情……
(?ó﹏ò?)
“参与进去的人们,都失联了吗?那原本村庄里的住民呢?”
小让喃喃道,想不到开局就是恐怖主题,这玩的有点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