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啸马堂的客人,够资格进入,的已经陆续进入。
门前观望,靠着不怒自威气势镇压的任陇云,也准备回去。
毕竟自己不回去,身旁这小姑娘,也一直待着。
“你啊,干嘛非要这里等我。”任陇云不解道。
庄萍俏笑的说:“我和那些马又不熟,不看就不看。但我和叔叔你,见一面,少一面。”
任陇云眼神触动,嘴唇颤言停顿。
抖动的眼珠瞬间锐利,骤然神目的看着前来的一位客人。
“塞外大富”军玉堂。
在塞外有人不认识他,比不认识皇帝是谁还要难。
军玉堂在塞外比任何武林大豪还要有名望。他为人慷慨,豪气冲天,扬言凡是来了塞外的江湖人,若无去处,不知去处,都可去他玉堂山庄休憩游玩。
说这种话,需要的不是胆子气度,而是财富底蕴。
可偏偏,军玉堂什么都不多,最多的就是钱。
大富之名,名副其实。
靠着这一点,他的名望在塞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知其数的江湖人都与军玉堂有了交情。
这也让塞外的马贼大盗不敢觊觎家财。
这位大富每年都会前来啸马堂,每次前来都会带上一匹骏马良驹。
他表示,迟早有一天,要把跑赢万高秋。
这一次,他带的是一匹雪白毛发,上有些许斑点神驹。
此马矫捷雄壮,无人谁看一眼,都知是不可多得的天下名马。
看到这匹马的客人,心中无不有想法,这一次,说不定军玉堂真的可以胜过万高秋。
“军兄,近来可好!”任陇云上前抱拳,以礼问候。
军玉堂淡淡笑道:“好,好极了。这一次,胜了万高秋的‘黑玉’我会更好!”
任陇云近距离打量着对方带来的神驹,眼神熠熠,露出赞赏的神情。
“好马,此生见过好马无数,军兄这一匹,乃是佼佼中的佼佼者。”
军玉堂抚摸着马鬃,得意的说:“那是自然,这可是我在西域天山重金求来,名为‘踏雪’,其可纵横天山雪峰,天下人间,为此一匹!”
庄萍听其言,看着这踏雪神驹,不由得眼中放光。
脑海中《相马经》所有称赞良马的话语,似乎都能用到这踏雪神驹上。
任陇云笑言:“看来,今年的比试,万高秋要败了。”
军玉堂哈哈一笑,神色很快凝沉,肃穆的说:“这可难说。他可是万高秋,马这方面,少有人及。”
“真是匹好马啊!可以和我家‘乌枣’生个小马驹吗?我家乌枣是女孩。”蓦然间,身后传来这么一声话。
庄萍秀眉蹙动,好奇望去。
谁啊?这么说话,真是敢啊!
定睛望去,一个衣衫褴褛,发丝蓬乱,有些不修边幅的年轻公子。
他笑若朝阳,总是一副很乐然的样子。
右手牵着一匹风霜坎坷,经历不知多少苦难的骏马。
军玉堂听到有人这么调息自己神驹,面露不悦,转身回看。
虽然心中不悦,但自己向来大度豪气,没有表现出太过愤怒之情。
眼神看着那“乌枣”,又看向这公子。
“在下军玉堂,这位公子来自何方,怎么称呼。”
先言明自己的身份,让对方知道,刚才你小子出言不逊,是对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