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俩小孩的手,语重心长:“能学就一定要努力,不能学更要拼尽全力,记住了,爱拼才会赢。”
她的精神与行动都完美的鼓励了俩小孩。
至于凌朔野,当然也有话说。
“在学校,没事情咱们不招惹事,要是惹事,咱们也不要怕。”
俩小孩急忙点头。
黎梦抱了衣服出去晒,忽而看到了黎楚楚。
前段时间两人闹得很不愉快,黎楚楚几乎是被赶走的。
她还以为她再也不会来自讨苦吃了,想不到才三天不到,这不速之客就再一次来了,“稀客啊,做什么来?”
“姐姐,”黎楚楚欲语泪先流,哽咽道:“妈妈生病了,已经七八天了,打吊瓶都不起作用,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作为老大,她有义务和责任去照顾母亲。
她思忖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去看看。
“走,回去看看。”
毕竟前世的她是医学生,必要时候可以助一臂之力。
在这穷乡僻壤,只有一个赤脚大夫,那人各处问诊,未必就能找到。
并且即便是找到,也缺医少药。
看病整了最复杂也最困难的事情。
跟着黎楚楚左拐右拐,穿过一条生了茂盛艾草的胡同,终于到了娘家,黎梦的母亲是个小脚的精明老太太。
她年过半百,鬓角出现了花白色,黎梦到的时候老太在洗衣服。
见黎楚楚叫了一声“二娘”。
黎梦知道这是自己的母亲,也就靠近。
“您生病了啊?”
黎梦关切的看着母亲,担心的问。
但从气色看,母亲面色红润,眼睛漆黑,似乎不像个生病的状态。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很大,被黎梦这么一问,她挥挥手,“楚楚,关门,去关门。”
这是闹什么幺蛾子啊?
老太抓住了黎梦的手,笑的好像黑山老妖,“你还是这么细皮嫩肉,最近日子过的可好?当初是我不好,把你啊塞到了那火坑里,现在我给你找了个更好的对象,人是县长……”
“县长?”黎梦啼笑皆非。
原来这母亲不是生病了,而是以生病为借口诓骗自己回家啊。
“是县长家的司机,今年虚岁才三十八岁呢,富态!大腹便便的,人家答应只要你嫁过去,人家给咱们五十块的彩礼呢,你说说你,你第二春的人有人要都不错了。”
一开始黎梦还以为老太是老糊涂和自己开玩笑呢。
但很快,她从枕头下面拿出来一整个照片。
照片上,是个肥猪一样的男人,五官丑的不可一世。
黎梦看到照片就反胃,“什么恶心东西啊,您拿出来给我看?再说了,我已经是凌队长的妻子了,女人不是都要从一而终,不然唾沫淹死我了。”
算是看清楚了,洪洞县里没好人儿。
正因为母亲上梁不正,才有了她和黎楚楚的下梁歪。
不对,这是家族的的劣根性。
黎楚楚看她态度变了,急忙机关枪一样的说:“哟?现在成爱惜羽毛的金孔雀了?你和童主任乱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唾沫会淹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