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问题呀！来，让我们看一下代价是什么！”

杨老头发出癫狂又可怕的笑声，接着又作出让陈天秀意外的举动。

他抢过陈天秀背上的吴老大的尸体，紧接着将手插进其中，掏出一个东西举给他看。

这是一个扭曲蠕动的肉块，陈天秀却在肉块的扭曲蠕动之中看到了文字，看到了文章，那是《周礼》，他不由自主的读了起来。

“养国子以道，乃教六艺...”

癫狂的笑声戛然而止，杨老头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

“停下，别读。”

杨老头打断了他，接着又像是要验证什么一般。

“现在告诉我，你能看到什么？”

陈天秀不由自主的想起孔子问道老子言其如龙的典故，大概，孔子也和自己一样，真的看到了龙。

只是一眼，陈天秀看到的就不是老头了，而是由各式各样的门组成的龙，细看，门又好似蝴蝶，飞鸟，龙也恰是大鱼，眼睛开始流血了，大脑开始混乱了，潜意识告诉自己必须停止了，他跌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大口喘着气。

“龙，门，蝴蝶，飞鸟，鱼。”

“真是令人恐惧又羡慕的天赋呀，你这天资属实举世罕见，宛如那天命的道子，在世的圣人，如你所见，人是有极限的，想要获得力量，只能不做人了。

为何说知识就是力量，是因为我们的力量都来自于往圣先贤，他们的言行举止所传经典在人类集体的潜意识之中撑开了一片亚空间，我们通过阅读书籍了解知识来和亚空间之中圣人所留的典故字句达成共鸣来获得力量。”

杨老头抛了抛手中的肉块继续说道：

“为何又说知识也是诅咒呢，因为接受了亚空间的力量就会在体内形成这样的灵能回路，天外的侵蚀，人心的晦暗，使得亚空间的力量不在纯洁，体内的回路越多，失控的时候就越像天外邪物，而在思想上，你需要认可并践行你所使用力量来源的学派的理念，越颠越狂热越极端，就越能发挥出更多的力量。

这群小崽子们还未够班呢，死了或者失控了也就这样，如果我哪天失控了，那就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陈天秀听懂了，举个例子来说就是大家从名为亚空间的云盘里下载不同的软件，这些软件好用但是带病毒。

“好了，时间有限，就不说废话了，如果你不想被人知道是内鬼就给我封口费，加上告诉你这些知识的情报费和一会帮你说话的费用。至于更多的消息，等你以后有钱了再找我买吧。”

说完就将陈天秀手里装着钱的箱子抢了过去，然后把那块扭曲的肉球丢给他。

“也没多余的给你选，你就用这个吧，反正你也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