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需要考虑为什么了，苏然开始在门口继续做着筋肉熟练操——绝对不能再干出把人门把手握断的蠢事了。

在悉悉索索的精美布料与细腻肌肤的摩擦声中。

苏然如愿以偿地将腕骨指节活动到最适宜。

正好奇怎么屋里平静了这么久。

忽然听到一阵小小的悲鸣隔着门传了过来。

“呜……”

就像一只小猫或者小狗轻声呜咽。

“怎么了？”

苏然慌慌张张推门进去，看到沐妙芙抱着一条长裙，小脸埋在臂弯里，浑身轻轻颤动。

『穿不上』

苦着小脸的少女举起小板板。

『胸部，屁股，都不可以』

“啊？”

苏然呆住。

『这是，妈妈很早很早以前就准备好的，十八岁时的生日礼物』

『明明不久之前还可以穿上去的』

沐妙芙满脸委屈，看起来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猫。

“不久之前？”

苏然眉头微皱。

这时候他才看到原本整洁漂亮的屋子里落满了漂亮华丽的衬衣长裙，内衣丝袜等等……

很明显她是翻箱倒柜地从衣柜深处将这件漂亮的长裙取出来的。

不久前才穿过的衣服，会放在如此深的地方么？

苏然思忖着。

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按照沐兮颜所说的，今年沐妙芙刚好也就十八岁，那确实是不久前没错啊……

——他看过沐妙芙的身份证，漂亮的证件照上一张高冷沉默的脸，确实写着她出生于十八年前的春天。

等等……

苏然似乎想到了什么。

在向沐妙芙眼神示意后取来衣裙，撑开看了看。

——与其贸然揣测，不如实践真知。

无视了温暖的语文和浅淡的栀子花香后。

他得出了这件长裙的最大维度分别是……

【90-60-90】

看着这串数据，苏然忽地沉默了。

他想起审判……额丁智恩天天在宿舍里喊的蒂法老婆，什么全人类男性的终极理想，什么耶路撒冷般的黄金身材……

好像也就差不多这个数据，沐妙芙怎么会穿不上呢？

在他的印象里这姑娘挺纤挑的啊。

目光挪向眼神古怪地盯着自己的沐妙芙。

苏然面不改色地将长裙顺手叠好，轻轻放在床脚。

“可以平伸双腿坐好么？或者站起来。”

苏然似乎进入了状态，变得严肃而认真，他皱了皱眉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唔？”

沐妙芙一愣，但看到苏然那副样子，忙连连点头地配合着他。

十分努力地将腿从身体两侧回正。

期间看到苏然目光挪动，侧头看向左侧墙壁。

才发现是自己太过笨拙，双腿翻覆之间走光了……

“呜……”

少女发出了浅浅的轻哼，双腿夹住，然后紧紧拽着真丝睡衣的裙摆，扶着公主床的栏杆站了起来。

暖黄色的灯光下，容貌姣好，高挑匀停的少女亭亭玉立于面前。

这次苏然微微颔首。

然后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将视线扫过她的身体。

其实，想要观察她的详实数据，这很明显不是唯一的时机。

因为无论是先前沐妙芙下楼时的惊鸿一瞥；亦或是破门而入时刻，见证少女四脚朝天的可爱姿态……这些当口，他都有无数机会审视。

可毫无疑问的是，在未经过她人同意的时候，肆无忌惮地将目光侵略而上，一寸寸摩挲身形……

这是毫无礼教，不矜道德，为她人带来困扰与厌恶的不齿行为。

苏然不允许这样的自己出现在世界上。

因此遇见那些足以惊艳世俗的美丽时，他时刻铭记着一句话：

看第一眼是本能，

不看第二眼是礼貌。

所以此前沐妙芙的诸多尴尬姿态，他都是尽可能地快速回避，为她保留一份体面——尽管不多——也为自己留份安然。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自己趁人不备细致观察就好的事情，苏然偏要堂而皇之地宣告给沐妙芙。

而后在她的允许之下，才认真地端详起她来。

做人嘛，偏执一些，倒也有趣。

苏然虽说是个学管理学的，但数学意外的好，空间想象与构建能力更是尤其出众。

此刻，只是通过对两鬓落发间的缝隙与阴影，衣襟处织物的拉扯，以及裙裾间的褶皱与撑起弧度。

脑海中便大致有了沐妙芙不着寸缕的3D人体模型。

——再加上她穿着的还是贴身的睡衣，误差会缩小到毫厘之间。

“站起来，转个身。”

苏然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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