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赵长风衣一脱,露出一身精肉,直看的男默女泪,某些女同志更是小脸一红,那些老娘们直接两眼放光。
至于赵长风光着半身,倒不是别的,这是生怕弄脏了衣服,没法洗啊!自己本来就懒的洗。
倒是何雨柱没好气的骂了一回,“还是个练块的!”
让何雨柱准备好干净的盆,倒适量的凉白开,又加了勺盐。
沉默片刻,赵长风心中默祷,这是老爷子教的赵长风杀猪的第一课,万物有灵,就是要杀它了,也告诉天地一声,这不是胡乱杀戮,而是为了果腹。
就见赵长风去就是一刀,直插脖子的动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猪更是好一阵垂死挣扎。没一会就流下了满满一盆血。
“下面记得搅拌一会,别下分层。等凝固后,温热水浸泡半小时,再下锅里!”
何雨柱白了赵长风一眼,“这一天天的,我这食堂的大师傅,净听你这采购员吩咐了。爷们是厨子,能不会处理猪血,只是爷们不会杀猪。”这小子心里还有气呢!
然后就是开水,烫皮,刮毛。
赵长风下一划,一堆内脏,就交由刘岚他们去清洗了。倒是马华看着赵长风分肉,看了一会,就大呼小叫的把何雨柱喊了出来。
好家伙,这伙人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刀工,什么叫流畅。
从猪头,猪腿,猪脚,关节大骨,五花,肋骨,一节节往下卸,关键过程是那个一个流畅啊!
就听何雨柱喃喃自语,“这是庖丁解牛啊,好家伙,这人是杀了多少猪啊!”
就听前面那人耳朵多尖,心中那是一个得瑟,面却装着一副云淡风轻,“这是第六头,长这么大,爷们就杀了六头猪。杀第三头,师傅就说了,已经教无可教了。”
一听这话,何雨柱当即扭头就走,有这么臭屁的人嘛!
人家肉联厂的大师傅都未必有这水平,来轧钢厂纯属明珠暗投,你怎么没去肉联厂当大师傅啊!
不止何雨柱想到了,就是张主任也想到了。
等到赵长风切完肉,只见他笑眯眯的道:“小赵啊,衣服沾血了吧,这可不好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