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师,您说您手中之诗,又是一首足以流传千古的好诗?真的假的啊?足以流传千古的好诗,又不是韭菜,怎么可能一茬一茬的往外冒呢?彦师不会是为了给展台兄施加压力,所以故意诓骗他吧?要不,您给我们评析评析?”白衣男子轻笑着上前一步,说出了如此之言。
听得白衣男子之言,吴展台的双眸忍不住的大张了开来: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呢!
正如郑清逸所说的那样,足以流传千古的好诗,怎么可能像是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往外冒呢?
昨日的明月酒楼中出了一首,今天的望月楼中,又出了一首《竹石》,现如今,彦师说他手中还有一首……这怎么可能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以说,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彦师是在诈唬他呢!
一旦他露出迟疑之色,那便坐实了他伙同周博玉强占别人之诗一事……
所以,此等时候,他万不可被彦师蛊惑了,承认强占他人之诗一事——只要他不承认,他还就不信了,彦师能够再变出一首足以流传千古的诗作出来!
眼见得吴展台竟冥顽不灵至此等境地,彦师心里真的是彻彻底底的失望了。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那就让事实来说话吧。
不愿意再和吴展台废话的彦师,直接拿出了手中之诗,开始诵读了起来;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
听得此诗,全场再次鸦雀无声。
现如今,能够上楼来的人,除了是被人带进来长见识的“书童”,以及陆珊、陆小蝶两女外,在场的其他人,全都是见识非凡之人,他们焉能看不出此诗的好坏来?
正如彦师之前所说的那样,若说周博玉灵感来了,能够写出一首足以流传千古的上佳之诗来……或许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可能性,但若说这样的灵感能来两次,那就真的是将天下的读书人全都当傻子耍了!
“周博玉,吴展台,现如今,你们二人还有何话可说?”念完此诗的彦师,目光冰寒的注视着周博玉和吴展台两人。
“诶诶诶……”一旁,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周博玉,却是在这个时候发声了,只听得,他很是不满的撇清着与此事的关系道,“彦师,我尊敬您,但您可不能随意造谣啊!对于昨日出现在明月酒楼中的那首中秋诗,我可是一直都在否认是我写的,是吴展台这厮一直胡搅蛮缠,为了和我攀扯上关系,昧着良心说这首诗是我所写,彦师可不能冤枉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