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在最前方的匈奴兵,胸口直接塌陷,但他的双眼,却是突了出来,死死盯着面前的义渠人。
他的三叉戟依然保持着前冲的姿态,但却再也刺不进去了。
惨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就在这时,一顶牛皮帐篷的帘子,突然被人掀开,一个纤细的人影,正站在那里,看着一名身首异处,倒在血泊中的匈奴战士。
一名身强力壮的义渠军卒,一剑挑飞了匈奴的头颅,发出一声长啸,撕开了自己的胸口,露出了一身浓密的毛发,用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这是一种向异性展示自己力量的方式。
“嘿嘿!”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皮帐,翻身下马,朝着营帐内走去。
帐篷里,有老有少,有老有少。
无论是妇女还是孩子,都是一脸的惊恐。
唯有老者一脸茫然。
实际上,在这片土地上,部族之间的仇恨和掠夺,几乎是家常便饭。
女人和牲口一样,都是男人的东西。
对于这样的情况,老人早就习惯了。
那义曲人凶狠的眼睛,盯着一个年轻的匈奴女,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
“给我过来。”
…………
嬴长歌策马缓缓驰入大营,只听得一片铿锵之声。
这样的场景,在整个营地中都是存在的。
此时,匈奴营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抵抗之声越来越弱。
每一个营帐中,都传来了淫|靡的声音。
和义渠人的猖狂相比,秦军就显得很有秩序了,不过还是有很多秦军士兵,情不自禁的和义渠的人一起,尽情的宣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嬴长歌没有阻拦,更没有阻拦的意思。
这样的场景,在未来还会有很多次,征服和被征服,掠夺和杀戮,永远都是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变的主题。
……
又过了几个时辰,太阳已经落山,乌云密布。
狂风呼啸,吹得黑旗猎猎作响。
“轰隆隆……”
一道尖锐的摩擦声响起。
一辆破旧的马车,正在营地前方的一块空地上,缓缓驶来。
一名新选出来的义渠首领雷格纳走了出来,一脸狞笑,大声喝道。
“公子说了,所有比车轮还高的匈奴男子,都要死!”
空旷的地面上,跪着的匈奴男子,面无表情,匈奴女子,满脸悲戚。
“嗤!”
一抹寒光闪过,一个匈奴头骨咕噜噜的滚了出去,血水顿时溅了一地。
“下一个!”他点点头。
然后,他又抓住了一个年轻的匈奴人。
行刑者将他的尸体按在轮子上,比他的头还高。
那名年轻的匈奴,看着义渠人狰狞的笑容,一脸的麻木和迷茫。
或许,他还没有意识到,死亡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杀!”
一名行刑者怒吼一声,手中长刀猛地斩下。
“咔嚓”一声,匈奴青年的脖子被他一把扯断,温热的血液洒在了轮子上。
“来吧,再来一只!”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