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风听见身后的人说自己踩到对方的脚了,连声道歉,连恐惧都忘了。这该。的谦卑。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滴伙伴,柳月儿,是条巨大的蟒蛇”
途风听到蟒蛇二字,脑袋一昏,还不如是鬼呢。
途风晕了过去,栽倒在渡烟的身上。安城见媳妇晕倒了也不装柔弱博取同情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想从渡烟身上接过途风。渡烟一转身,就躲过了安城的手。
“你干嘛”渡烟像你防贼一样防着安城。
能干嘛,接我自己媳妇呗。
“我来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安城为自己辩解到。
“我不放心,我院子里还有空屋,二师兄住我这里就可以了”渡烟说罢就要带着途风往院子里走。
安城赶紧拦住,“我也去”
神经病吧,那我这当驿站了。
“没地方”渡烟避开安城抱着途风,往院里走。
“别呀别呀,我可以在途风门口打地铺”安城连忙追上去。
渡烟也不管他,这是在自己的地盘,外面还有一条蠢蛇,量他也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
渡烟把途风安置在床上,走出去关上房门,看着被拦在门口的安城,低声说“亵渎神明会被骂上天降下惩罚的”
渡烟留下这句话就推开门安城走掉了。
柳月儿紧随其后,毕竟他还没有吃饭。
柳月儿跟着渡烟走进屋内,直奔床榻,瘫在上面。
渡烟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给柳月儿倒了一杯,摆在自己的对面。
“你是真不客气,说说你今天都干嘛了”渡烟喝了口水就放下了。
柳月儿仔细想想自己这一天都干嘛了,偷吃渡烟两只鸡,三条鱼,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看神经病拔草。
柳月儿把自己偷吃的罪行隐瞒了下来,剩下的如实禀报。
渡烟听到安城拔了一下午的草,瞪大双眼,伸长脖子”你说啥?安城拔草?“
那个死洁癖会拔草?还是拔我院子的草?
这比白尘说自己无欲无求还离谱。
咱就是说,咱就是说,是不是得喊南宫瑾给他开点药啊。
说到南宫瑾,忘了把铁驴这件事告诉我爹了。
明天就去把铁驴整来。
柳月儿四仰八叉的瘫在阿宇床榻上,拨弄着床顶上的挂坠。
“对了,青默呢,又不是丢了?”想到自己去执事大殿捞人的经历属实是不算美好。
“不知道,被我赶出门就没在见过他了”
好饿啊
“又丢了?下回还是给他扔精灵球里吧,省得自己再去捞人”渡烟自顾自的说,说着说着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真打算实施。
柳月儿瞅了一眼犯病的渡烟,转身,还是饿着吧。
好累啊,想做的一条无忧无虑的小蛇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渡烟的要是知道柳月儿这个想法肯定会拿大宝剑捅他。
渡烟:你难道在我这不是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吗?
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