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宥深蹲下把多余的裤腿卷起来,露出那玉白的脚踝。
“好了。”他站起来直接将许淮之抱住往卧室走。
动作娴熟到仿佛理所当然。
许淮之窝在他怀里,抬眸静静地看着他。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傅宥深疑惑。
不然干嘛一直这么看着他?
许淮之轻轻摇头,没说话。
进入卧室,傅宥深将人放在床上,正要松手,许淮之却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傅宥深怕他这个动作扯到伤口,搂在背后的手没敢放。
“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
许淮之把脑袋凑到他耳边,低声轻语:
“傅宥深,你不想做点儿什么吗?止痛药还有十个小时才失效。”
“我现在不疼。”
休息了一夜一天,他整个人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虽然依旧有些虚弱。
傅宥深身体一僵,脑袋里轰得一声,眼中满是错愕和惊讶。
就连扶着许淮之背的手都觉得在发烫。
“你,你说什么?”他哑着嗓子问,有些不太确定。
是他想得那个意思吗?
“我说,”许淮之薄唇贴近他的耳朵,“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随着他的清冷嗓音传入耳朵,却振聋发聩。
傅宥深感觉自己半边脸都在发烫,一直紧绷的理智之弦,开始被侵蚀逐渐走向摧毁。
鼻尖萦绕的全是那个好闻的雪松香味,让他头晕目眩,晕头转向。
一些出于生物本能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怎么都甩不开。
一遍遍冲击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侧头和许淮之的薄唇拉开一些距离,再次用力咬了下舌头。
整个人清醒不少。
“淮之,你冷静点,我让人送抑制剂和阻隔剂过来。”
他屏住呼吸,不敢再闻许淮之的信息素,不然他真的会控制不住。
许淮之身体更加靠近对方,进到能感知对方的体温。
浅色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傅宥深,仿佛蒙着一层雾,让人看不清。
就这么看了几秒,他伸出双腿整个人几乎挂在对方身上。
见他这样,傅宥深怕他扯到腿上的伤口,只好把就一只胳膊垫在对方两条大腿根下。
“淮之……你别……”
憋气也憋不住了,一呼吸鼻腔里全是雪松信息素的味道。
直冲脑门。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浑浊起来。
许淮之仿佛没听到一样,头跟着对方偏离的方向一起偏了过去。
他脑袋凑近,直接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