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画面结束，楚子航和路明非都陷入悲痛之中，久久无法宁静。恺撒则是思考剧情中与他掌握的情报不同之处。

“这不应该啊，虽然不知道路麟城夫妇具体送回来什么消息，但每年都有是真实存在的。”恺撒见《世界树》的剧情和自己认知不同，不由嘀咕。

“也许是所谓的梦境空间在起作用？”桐人帮恺撒分析，“就像画面里的最后一幕，乔薇尼明明已经快逃离尼伯龙根，却又出现在明显是尼伯龙根深处的房间里。就像有另一个她在活动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梦境空间在吞噬了他们后，又创造了一个新的个体来替代他们？”恺撒若有所思，“那这样岂不是太可怕了，和你交流的熟人，已经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而你毫不知情。”

“看剧情最后，这种力量应该只存在于那个暴走的尼伯龙根。”桐人敏锐地发现剧情中的波纹并没有影响到尼伯龙根外面，说明路麟城还是稳定住了一部分尼伯龙根的力量。

“呼，梦境空间的人能干预现实，听上去就像灵视能影响现实一样离谱啊。”恺撒一副地铁老人表情，感叹世界变化太大，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发生。

“恺撒君，灵视是什么？”桐人饶有兴趣地问，现在的他对混血种的一切未知都很好奇。

“灵视是混血种血统激活时引发混血种看到某些深藏在血脉里的画面。”恺撒在楚老师掉线的情况下，小小地客串了一下科普专家，“一般是看到混血种内心深处最重要的人或物。除了会让人在深度灵视时不由自主地做出妖魔乱舞的动作，一般来说灵视只能影响触发者自身，无法干预现实。”

“对了，路明非，卡塞尔学院的入学考试就有考到灵视内容。”恺撒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提醒悄悄旁听的路明非，“到时是直接发一张白纸，你把看到的灵视内容画出来就行。”

“啊?可是我画画水平不行啊，恺撒老大。”路明非被突然点到，浑身一激灵，“要是画得太抽象了怎么办？”

“不用担心，沉迷于灵视中的你会本能地画出内容，也你自身的绘画水平关系不大。”将悲伤重新埋进心底的楚子航站了出来，给路明非解释其中奥秘。

“这样就好。”路明非挠挠头，松了一口气。

然后想到恺撒说的灵视无法干预现实，又向楚子航寻求确认，“楚师兄，灵视真的无法干预现实吗？”

“目前来看，卡塞尔学院的记录中并没有相关记载。”楚子航思考片刻，用卡塞尔学院的数据库的记载给予答复，“当然，也许有过这样的案例，只是学院没有记录到。就像我们刚刚看的剧情里面出现的奥丁和女武神，以及天空与风之王麦卡伦，学院中认为他们都是不存在的。”

“这样啊，谢谢恺撒老大和楚师兄的解惑。”路明非礼貌地道谢。

那为什么我灵视里的路鸣泽不仅活灵活现，还能和我对话？而且，我记得自己第一次登陆《世界树》的时候，是被他强行登陆的吧？而且那诡异的熟悉感和亲近感.......

路明非越想，越觉得路鸣泽不对劲，连带着刚才暴露了能在灵视里推路明非一把的策划-路离同样不对劲，都有大大的问题。

“路君，怎么了，在想些什么呢？”桐人叫醒了陷入沉思的路明非，并叫上默默观察路明非的绘梨衣，“你和绘梨衣不过来看看副本通关送什么东西吗。掉落的时候系统提示是副本最好奖励喔。”

“哦哦，来了来了。”路明非沉思被打断，安慰自己一句，想这么多也没用，走一步看一步吧。然后和绘梨衣一起向恺撒三人汇聚。

副本通关奖励是一支充满金色液体的试剂。在灯光的照射上，液体清澈透明，迷人的金色让人很容易联想到黄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