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衡之给了董夫人三个建议：一是保留房地产公司框架，采取合伙承包经营模式。毕竟，二级建筑企业资质不是谁想拿就能拿的。二是保留油品公司，专做一个行业，三是留些门面房吃房租，个人亲自挣钱，不如大家帮你挣钱。

董夫人说：不干吧，人家说老董的家业让我给败了，干吧这么大的摊子，我一个女人又怎么撑下去。大女儿也说了，能干多少是多少，不能干就不干了。可不干，吃风还是喝屁呢？

小毛说：你要是哭穷，天下就没几个人有钱了。要我说，想干就搞个团队经营，目标管理，每年坐着收钱就是。不想干，就按我家衡之说的，留些门面房吃租子。

唐衡之不屑：捣鼓法律的啥时候成经济博士了。

小毛脸一冷：要你管。小毛炒股最近亏的利厉害，唐衡之借机说事。

董夫人又说了申小英告状的事。唐衡之说：按陈律师意见办吧。

唐衡之也想见刘昆，金矿的事处理以后，一直没有机会当面感谢，交情再好，该有的意思还是要有的。

唐衡之还想叫几个陪的人，卫总说：我看算了吧，问他叫谁就行。刘昆就叫了刘胜利。

点了几个凉菜和位菜，四个人在小包厢一边吃一边聊。唐衡之要开酒，刘昆说：自己人就别客气了。现在喝酒，都是有目的的，不是托关系就是套交情，我们之间，随意些。但唐衡之还是执意开了一瓶五粮液。

吃着饭，唐衡之问刘胜利：申小英是你带回来的？听说还没有穿衣服。

胜利嗯了一声：谁这样编排我？衣服倒是穿了，不过是睡衣，喂了半夜蚊子倒是真的。胜利想起了一身红疙瘩的申小英不觉笑了。

刘胜利和唐衡之说着，间或卫总插一句。刘昆却不语。

从申小英自然扯到了油品公司，卫总转头问刘昆：这个行业你怎么看。

刘昆喝了一口酒：你有想法？

卫总看着刘昆的眼睛，刘昆却转头对唐衡之说：宜快忌慢。

唐衡之若有所思，半晌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