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2月1日，除夕。

刘光天一早就起来，和光福一起在家里除尘，贴“福”字，贴年画，贴窗纸，放鞭炮。然后到了后院，跟着老刘同志一起供、祭祖，跟二大妈一起包饺子，好一阵忙活。吃了中饭后，刘光天给了光福一个红包，就回到了中院休息看书。

期间，老刘同志可能猜到了昨晚的事情是刘光天干的，目光躲闪，不敢直视，说话很是客气，完全没有往日的颐指气使。不过，他没有在意老刘的态度变化。

中院的贾家和一大爷家房门紧闭，除了门的对联，没有一丝过年的喜庆。听说贾家一行人一早就离开了四合院，到乡下过年去了。一大爷俩到聋老太太家里，说是跟老太太一起过年，好顺便照顾她。

许大茂家也是房门紧闭。听说，许大茂去他爸家里过年，娄晓娥去娘家过年。两夫妻是第二次分开过年。

他知道这个年过后，十几年内，不会与他们一起过春节了。

下午，当刘光天走在胡同里的时候，果然听到远处的窃窃私语，全是议论院里昨晚的事情。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一路走向轧钢厂，今天晚他值班。到处张灯结彩，鞭炮声时不时响起。路行人很多，大都提着大包小包，行色匆忙。很多小孩穿着新衣服，在胡同里跑来跑去，互相打闹，很是开心。

整个春节期间，刘家在四九城没什么亲戚，刘光天只是走访了李厂长、张亮科长、傻柱、周长利和李奎勇等几家，其余时间都像一个旁观者，看着别人开心过年，也同样看着别人倒霉。

初四班。老刘同志和阎埠贵两位下班回来后，立即召开了全员大会。失踪许久的许大茂同志到会参加。会，三大爷阎埠贵同志严厉批评了易中海和秦淮如两位同志的作风问题。会议选举了老刘同志为院里一大爷，阎埠贵同志为二大爷。免去易中海同志一大爷职务，与秦淮如一起被罚扫大院一年。期间，许大茂想趁此参选三大爷，被众人拒绝了。

会后，娄晓娥有点不好意思地告诉刘光天，她父亲阳历3月6日有空，可以在家里招待他。刘光天听了，点点头，不做声，心里在想：难怪被搞，敏锐性不够，反应真迟钝。

刘光天没有像以往一样待在家里，而是每天出去寻找机会，想趁着这段时间风不大的时候，积攒一笔原始资金。至于四合院的故事，特别是现在的一大爷怎么趾高气扬的，二大爷阎埠贵怎么到处沾便宜，易中海、秦淮如、贾张氏等看见他就退避三舍，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段时间，他跟人交易了几笔黄鱼买卖，资产拥有了7根大黄鱼，5根小黄鱼。黄鱼黑市价格涨，他见到了一些对气候反应敏锐的人，都在悄悄兑换资产，随时准备应对。

3月6日下午，他跟随娄晓娥到了娄家。在别墅里，见到了传说中的“娄半城”娄振华，他正坐在沙发看报纸。身边左右各站着一个彪形大汉。当刘光天一进来，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你们来啦。自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