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啊大人,小的对这一片很是熟悉,要是大人有什么问题,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大人能饶小的一条狗命。”
那巡检趁着杨晨说话的功夫,爬到他的脚边,抱住他的脚脖子痛哭流涕。
他的那几个手下也有学有样的想要爬过来,却被赶来的马文一脚一个踹出去好几米远。
哎,杨晨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瞅着那一个个躺在地上不停哀求的家伙,心里很是惆怅。
你们这些人呐,为啥人家能当上巡检,而你们就只能当个大头兵?
看到没,这就是差距啊,没点眼力价,你不管吃那什么都吃不上热乎的。
“你对这一片真的很熟悉?”杨晨的语气有些怀疑。
“熟悉,熟悉的很。小人打记事起便是从这山里长大,小人的父亲也是这的巡司。”
听到杨晨的话,那李晖就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边说着边磕头,额头一片青紫也浑然不觉。
“既然这样,那我问你,东边的水东寨,你了解多少?”
“水东寨?”李晖想了想,,面色有些犹豫,正想回答,却不曾想被身后一人抢了先。
“大人,小人知晓,小人家便是水东乡的,不知道大人想要问什么?”听到身后传来声音,李晖瞪大眼睛瞅过去。
发现是自己的手下安宝顺。
看到李晖那想要吃人的表情,安保顺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回去。
自己小命都快没了,还管你是谁,还以为自己是巡检,耍官威呢。
“好,你叫什么名字?”杨晨大喜。
“小人安宝顺。”
杨晨对着安宝顺招了招手,意思是让他也爬到自己脚边。李晖见自己的特权就要没了,急的大声说道:
“大人,小人之前曾和这水东寨的人做过交易,也算得上是有点交情,如若大人不弃,小人愿效犬马之劳。”
见这个巡检脸上一副决然的表情,杨晨便明白这个家伙肯定做的不是什么正当买卖。
要不是自己刚才吓唬了吓唬他,说不准这家伙绝不肯说,这可是掉脑袋的事。说了可能以后再掉,但是不说的话今日就要掉了。
想到这里,杨晨捡起这个家伙刚才扔在地上的那把刀。
往这边赶来的时候,杨晨注意过安宝田曾想拔刀,却拔了两次都没有拔出来。
杨晨有些好奇,亲自试了试,发现刀口果然如同焊住一般,用力抽了好几次都没有抽出。难不成这是一柄宝刀,里面暗有玄机?
不能靠蛮力,得找关键。
杨晨面色一喜,把刀拿到眼前,翻来覆去的查看。
这一看不打紧,果然让杨晨瞧出了些许端倪。
只见刀口和刀鞘接触的地方,隐隐露出一丝红色的粉末,杨晨放在鼻前稳了稳,怎么感觉有些熟悉······
杨晨低下头瞅着仍搂着自己脚踝不松手的巡检,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把刀你多久没有拔出来过了?”
巡检李晖的表情有些思索,想了一会这才开口说道:
“这柄刀是小人的家父留给小人的,自从家父去世后,小人日日佩带此剑,想来差要有有二十年了。”
·······
“你就从没拔出来过?”
“没有,小人怕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