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立马跑到屋内,发现自己藏在床底下的小木盒被打开扔在床上,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了。
秦氏脑袋“嗡”的一下坐在地上。
“这是哪个杀千刀的啊,你不得好死啊!”秦氏抱着木盒嚎啕大哭着。
小木盒里面装着秦氏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攒下的二十亩地的地契,和秦氏的两只银簪子及赵明昕给秦氏的金镯子。这是秦氏一辈子的家当。
之前傅天逸安排秦氏走的匆忙,而且老傅家已经来家里抢过一次了,家明面上没什么东西,都是一个村的,也没人会来。
秦氏就带着五十两银子和一些衣物走了,其他的都放在床底下的小暗格里。
谁成想这帮人连这个地方都能找到。
“娘,这…”卢氏红着眼走了进来,抱着秦氏。
她也发现自己屋子里面也被砸的稀巴烂,连自己的嫁妆都被人打开把里面东西拿走了。
“呜呜呜呜,这是大宝最喜欢的小木马呜呜呜”大宝抱着已经被摔碎的木马哭着。
丫丫也发现屋子里自己唯一的一件小裙子没有了,坐在床上捂着脸哭。
曹优优看着大宝和丫丫哭的这般模样,她心里像被人拿针扎一样心痛。
时秋握着拳头,在一旁杀意满满。
“小芳,是小芳吗!”大门外面,隔壁柳婶子探头喊着。
“小兰?”秦氏回头看去。
“诶呦小芳,你回来干嘛啊,你们家都被老傅家那些人搜尽了。
说你们二房这么多年不尽孝,还亏待他们老两口,把你们二房告到县太爷那去了,说是要县太爷革去天逸小子的举人之名”
“这不村里大家都去县衙看热闹去了,村长也被叫去作证,我看不下去就回来了”柳婶子痛恨道。
什么!!!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秦氏也顾不得哭了,抹了脸就站起来。
“就今天,现在县太爷还在审案呢,这个说是审案,不过是屈打成招!”柳婶子感慨的说道。
“大人!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这县太爷不分青红皂白就如此,他草菅人命啊!”秦氏跪在一旁的孙骏面前。
这几天她也看出来了,老大媳妇的那个女儿来头不小,这个大人应该也是个大官儿。
“秦婶,你这是…快起来,若真是那县令如此欺压百姓,我定不会放过他”孙骏珍重的说道。
来的路上他已经把此事从秦氏的嘴里听个七七八八,若是秦氏没说谎话,那县令可真是胆大妄为,这傅天逸好歹是个举人。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咱们这就去吧”秦氏充满希望的看向孙骏,孙骏点了点头。
不是秦氏不找曹优优,但曹优优也只是个十岁的小姑娘,而且傅天逸和她的关系有如此尴尬,秦氏也不想难为人。
正是晌午,县衙正堂外面都是桃花村的百姓,还有一些路过看热闹的人,听说今日县太爷审的是新晋举人。
公堂头顶着“明镜高悬”匾额的县太爷端坐在公案之后,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
傅天逸被着跪在地上,傅天阳和二花被架住趴在长椅。
“傅天逸,本官问你,你可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