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如实禀报:“九爷,宁小姐离开宁家庄园后被人跟踪。不过,据下面的人汇报,宁小姐似乎早就猜测到她会被人跟踪,并且提前设下埋伏将他们反杀。”
“现在,宁小姐已经安全回到帝景。”
说起这个,景辞听到手下汇报的时候,他都难以相信。
那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人,竟然会如此聪慧有谋略,并且战斗能力极强。
霍屿琛挑了挑眉梢。
对于宁恣欢的行事风格,她每次都能给他惊喜。
霍屿琛很好奇,这个女人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
郊区外。
此刻整个郊外被充斥着血腥与死亡的气息。
江白带着人赶到的时候,他就看到不远处跪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脸在疯癫咒骂哭泣的杜清鸢。
江白皱眉,他沉着脸走过来。
走近才发现,杜清鸢的脸上和手上全是血,触目惊心。
杜清鸢这时抬起头,她一双眼睛布满了狰狞阴森的恨意,整张面部扭曲,就像爬行在阴暗水沟下的厉鬼,恐怖又瘆人。
江白眉头紧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杜清鸢:“她人呢?”
杜清鸢狼狈地站起身,眼神透出怨毒,她这时忽然放下手,一边脸颊上是血肉模糊的割痕,分外可怖。
她憎恨的盯着江白,仿佛讨命的厉鬼,声音歇斯底里:“她逃了,机关盒也被抢走了。江白,你得知她安然无恙,是不是很高兴啊?”
江白听到机关盒被夺走,他一双眼冷冷的看着她,声音没有一丝人情:“杜清鸢,你比谁都清楚这个盒子对主人来说有多重要,但被你弄丢了。看来,我有必要向主人汇报一下。”
原本还满脸扭曲的杜清鸢,听到江白的这句话后,她想到主人让人生不如死的惩罚手段,她脸色瞬间惨白,看着江白求饶:“江白,你不许告诉主人,主人要是知道盒子被我弄丢,她一定不会放过我。”
江白不理会她的恐惧,他冷漠无情:“杜清鸢,你很清楚,我只有让主人尽快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她才会把关于那件事的线索告诉我。”
他冰冷的目光盯着杜清鸢:“谁也不能阻止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包括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擅自行动,上一次打草惊蛇就算了,这次居然还把最重要的盒子弄丢,我很难再相信你。”
杜清鸢狠狠地咬破嘴唇,她压下心里的恐惧和强烈的恨意,卑微的看着江白说:“过去确实是我做错了,但是江白,我们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
“对主人来说,你的用处不过就是替她拿到盒子并且得到宁恣欢那个小贱人的血。一旦主人知道情况,你以为她对你的信任还有多少?”
江白神色霎那间沉下来。
杜清鸢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江白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他冷漠的瞥了她一眼,无情道:“你这脸,就是你擅自行动的代价。”
话落,江白带着人离开了。
杜清鸢死死的盯着他的身影,想到自己脸被宁恣欢割得血肉模糊,杜清鸢忍着心里的崩溃和痛苦,她狰狞道:“宁恣欢,我总有一天会亲自割烂你这个小贱人的脸。”
……
宁恣欢悄无声息地潜伏进帝景后,她迅速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看着手上从杜清鸢那里夺回来的机关盒,神色凝重又好奇。
这个盒子比她的手大一些,但无论是造型还是纹路都极其复杂和神秘。
宁恣欢将盒子摇晃了下,并没有听到里面传来异样的声响。
这个盒子究竟有什么秘密,能让宁承廷他们如此重视?
宁恣欢拿出手机拍下盒子的照片,然后发给时一,让他去秘密调查。
而就在这时,她听到楼下传来了迈巴赫的轰鸣声。
宁恣欢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抽屉里,随即,她光着圆润娇贵的双脚走到落地窗前,朝着下面看去。
只见,一身黑色西装,身形颀长的男人从车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