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看着这明显开始有些摆烂的人,是真的头疼了。
这几人也是真的无奈,他们是真不知道,这些菜与酒怎么就这么贵啊。
他们原本预计一两百贯的事情,就当是照顾李承乾的生意了,哪知道原本的预算,连这一桌子酒菜的领头都不够啊。
虽然他们也确实觉得好吃又好喝,也想着今后再来消费,但看着这价格,几人都是一阵颤抖。
尤其是程处默与尉迟宝林,要是让程咬金与尉迟恭回来发现他们这么败家,一顿抽肯定是跑不了了。
就在几人忐忑之时,另一边的李承乾,也是想到了解决办法,当即就开口了。
“不瞒你们说,楼下的熊二你们看见了吧,我就是让他来负责酒楼的安保工作的。
我给他说,无论是谁,无论什么身份,就得给钱才能走,不给钱,就不让走,除非家中拿钱来赎人。
不过你们的事情,我虽知道的不详细,但也知道你们不容易。
但是,不给钱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只有一个办法,你们得给我打工,我给你们开工钱,什么时候你们把账还清,什么时候走。
至于你们家中嘛,自己叫人回去说一声,或者我给你们说都可以。
这个法子,你们看看能不能行?
反正现在就两条路,要么给钱,要么给我打工,别说其他。”
听着李承乾的话语,几人都是目瞪口呆,这时候他们是多么的后悔来吃顿饭了。
谁能想到,吃一顿饭的功夫,就把自己折在这里了。
房疑直与杜构是没法说,自己家中那位是什么想法,从叫他们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
至于程处默与尉迟宝林,他们虽然不聪明,但看看房疑直与杜构,显然就知道,肯定是受到家中指示,要亲近李承乾的。
如今程咬金与尉迟恭虽然没有在家,但房玄龄与杜如晦都这么做,加上李承乾又是太子,铁定会让他们亲近李承乾。
要是李承乾将他们留下来,程处默与尉迟宝林不清楚别家,但他们知道自家阿耶,肯定让他们跟着李承乾混。
如今到了这一步,他们还能说什么。
尉迟宝林与房疑直、杜构三人当即就同意了,只剩下程处默还满是犹豫,一旁的尉迟宝林在桌子下扯了扯程处默的衣角,程处默知晓,但依旧很是纠结。
李承乾看着程处默,也是来了兴趣。
“老程,说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来吧。
你们几家都是那位的左膀右臂,真有什么难事,不会不管的。”
李承乾还是了解程处默的性子的,之前在秦王府,就有见过,如今能让程处默这般扭捏,李承乾是真的来了兴趣,程处默究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程处默随即也是开口了。
“太子爷,家中阿母这段时间病情有些反复,之前圣人也已派御医看过,却是没有多大的成效,只能每日服用药物来维持。
如今家中阿耶在外,老二一人在家照料恐有不及,我心中实在放心不下。”
李承乾听后,一阵默然,程咬金的原配,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的,但现在都已经进入到了贞观年间,程咬金的继室崔氏就是在贞观年间嫁过去的,说明程处默阿母,是真的没多少活头了。
随即李承乾看向程处默,满是严肃。
“说说是什么症状,或许还有办法呢,你先说说吧。”
程处默听后,虽有希望,但眼中迅速又变得无比的黯然。
“老板,头疼难耐,全身没有气力,严重时身体发热,站立都极为困难,吃不下任何吃食,脖间很是疼痛,鼻中似乎有异物一般,腹中疼痛不已,咳嗽不止。
御医所开药方,虽有用,但过后却时常反复,且病情不断加剧,只能通过增加药剂服用,才能好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