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的制作方法不准外传!”
“谁若敢外传,休怪秦法森严,连坐你家人和族人!”
胡姬一改刚才在扶苏身前的谄媚模样,声音冰冷道。
“诺!”
护卫们当即领命。
……
当晚。
上郡,长公子府。
在扶苏的不断尝试下,终于制作出了医用酒精。
“公子。”
“这白酒喝着都不行,能救死扶伤?”
“天色已晚,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你现在认输,我可以……”
诺敏见扶苏还在蒸馏白酒,轻笑着建议道。
她话刚说一半,就被扶苏给打断了。
“认输?”
“我为什么要认输?”
“白酒是白酒,医用酒精是医用酒精。”
“这便是医用酒精!”
扶苏笑着反问道。
话毕,他拿着一壶医用酒精走向了诺敏。
“它能救死扶伤?”
诺敏凝眸望向扶苏手里的酒壶,柳眉紧蹙。
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这跟她刚才喝的白酒有何区别?
闻起来味道也差不多!
扶苏点头。
诺敏自是不信。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打两只野兔。”
“然后把它倒在其中一只野兔的伤口上。”
“一只野兔的伤口上倒医用酒精,一只不倒,几日后,你就知道医用酒精能不能救死扶伤了!”
扶苏见状建议道。
“好!”
诺敏一把夺过装着医用酒精的酒壶,离开了酒窖。
……
一炷香后。
诺敏打到了两只野兔,一只灰色的,一只白色的。
她在两只野兔腿上都划了个口子,然后将医用酒精倒在了灰色野兔的伤口上。
……
三日后。
诺敏和扶苏一起去了马厩。
诺敏把那两只野兔放到了马厩旁的柴火房里。
吱呀!
木门应声而开!
门刚打开,两人就闻到了一股腐臭的味道。
诺敏闻言柳眉紧蹙,然后快步走进柴火房,打开了关着野兔的笼子。
灰色野兔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活蹦乱跳。
白色野兔腿上的伤口已经腐烂,奄奄一息!
看到这一幕后,诺敏欲言又止,然后往那个白色野兔腐烂的伤口上倒了些上次没用完的医用酒精,接着把这两只野兔给放了。
“你赢了!”
诺敏极不情愿道。
她虽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她愿赌服输!
反正本就欠扶苏一个人情!
大不了就嫁给扶苏做妾呗!
扶苏目若朗星,面如冠玉,玉树临风,嫁给扶苏她并不吃亏!
再加上扶苏是大秦长公子,将来的太子,皇帝陛下,所以她非但不吃亏,还很赚!
念及此处,肤白胜雪的诺敏缓缓闭上了双眸。
扶苏不是一直想把她据为己有吗?
她今日便成全扶苏!
“你在做甚?”
就在诺敏以为扶苏会饿虎扑食时,扶苏突然开口问道。
“我……”
“你不是一直想……”
诺敏见扶苏还站在原地,气的柳眉倒竖。
她话刚说一半,就被扶苏给打断了。
“我是想。”
“但我不喜欢主动。”
扶苏面露微笑道。
话毕,他转身走向了卧房。
诺敏闻言气的胸脯剧烈起伏,然后跺着脚跟扶苏一起去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