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夜考的试卷。」皖安回答地凌模两可。

倒是覃拟歌蹙眉，问道：「李老师叫你回来拿的？」

「是的。」这次考试只有他们教室，监考人确实是李老师，皖安乖乖点头。

覃拟歌转身上楼，偏头问着：「要几张？」

「两张。」看覃拟歌的架式是要帮自己拿，皖安连忙伸出两根手指。

覃拟歌目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上去：「你就在这等着，不许上来。」

盯着通向四楼的楼梯转角，覃拟歌的身影也是在那消失的。

四楼有教师办公室，校长办公室，还有档案室。

这三个地方，不管哪一个，都是能有重大线索发现的。

嘴上应着覃拟歌自己不会上楼，实际皖安已经心里暗搓搓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溜上去了。

很快覃拟歌就下来了，拿着一红一白两张试卷。

她一手拿一张，同时递向皖安。

皖安已经看见白色试卷的考题，确实是在谢珒朝试卷上看见的一样。

伸手皖安先从覃拟歌手上拿的红色试卷，最后才拿白色的试卷：「谢谢。」

覃拟歌态度冷淡，站在高出皖安两步的台阶，俯视着她：「试卷拿了，你可以走了。」

不确认眼前这个NPC的身份，皖安笑得友好，又是道谢一声，转身下楼。

覃拟歌站在楼梯上低头目送着皖安下到二楼，自己才脚尖点地下了三楼，进了三楼钢琴室。

在钢琴室教室门刚刚关上，去而复返的皖安借着楼梯墙角的遮掩，悄悄探头看向前面的钢琴室。

那是一个被沉重窗帘完全封闭，没有一丝光亮透出的房间。

皖安躲在墙角偷偷瞧了接近一分多钟，钢琴室里面一点声音都未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