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再一次测试了对方的底线，就更明白了对方要完成这个任务的紧迫程度。

小宋律师就巴拉巴拉讲了起来，大概意思就是，因为银行内部风控要求，只能支付30%之内的订金，然后按照项目实施进度分期支付，还要保留10%质保金一年之后支付。

犹豫了一下，刘星问道：“这个是底线了吗？一点都不能松动了？”

小宋律师没回答，看向秦律师。

秦律师就转脸看向冯主任。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松动吧，要看具体情况。”

“那我打个比方啊冯叔，如果说，首付款30%，签订合同之后三天内付，然后确认到我已经把美元全款给到老外了，他们已经开始发货了，这时候再付20%付到一半，这个能谈吗？”

“这个……我们可以申请，有点难度，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行……”

那特么这个话跟没说有啥区别呢？

当然人家其实已经暗示了，其实就是可以，懂！

“那再一个啊，要是咱们这个合同里，把服务器硬件，和安装调试服务，拆成两个合同，硬件合同，就30%首付，全款付给老外之后再给个20%，然后硬件全部到工程现场表面验收之后，收25%，这就到75%了，剩下来的，那就验收之后给15%，质保金10%，这样您觉得能谈吗？”

“你别说那么快，再说一遍……”

刘星又放慢速度描述了一遍，顺便把安装调试服务合同的收款比例也大致说了一下。

冯主任的回答，仍然是可以申请可能有些难度也不是完全不行。

“这样的话，那这个案子，你们风控部门和法务合规部门，你们都是想要促成的……那这个项目里，是……其他部门给你们使绊子吧？技术部门？”

【叮】

【支线任务完成度120%，是否领取奖励？】

咦？这是刚刚那个话戳中了老冯内心里敏感软弱脆肉的部分？然后他决定不再想要难为兰斌，而是要把兰斌拉成“盟友”？

“呵呵，小刘啊，你这个话，说的不多啊！哈哈，你以为是你们同学之间啊，哦，今天你们几个不跟那个玩了，明天他们几个不给你说哈了，哈哈哈……”

冯主任笑着站起来，说道：“刘经理，走吧，先过去食堂那边垫垫肚子，我看咱们兰行长刚刚都有点饿的发虚了！”

都已经十二点四十了，大家应该都已经饿了，于是纷纷起身附和。

饭桌上就肯定不能录音了，于是冯主任就询问刘星对服务器技术方面，刘星随手就把口袋里化腾志东李青仨人的名片掏出来介绍给冯主任说这几个都是技术高手，都是自己朋友。

三张名片晃了一下，进度涨到了150%。

然后刘星又拿出船夫哥的名片，说这位大哥和前面那三位一样，也都是工业设计大赛时候认识的，顺带着说老王一个大老板，在人才市场上跑去借改锥拆电池的故事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

“你跟这个王总很熟？”冯主任扶了扶眼镜，试探地问道。

刘星嘿嘿一笑，问道：“冯叔，你这话，不是想让我帮你拉业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