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我,一不小心竟然已经谈了那么久了,忙活了一天剑你一定已经挺累了吧,那个阿七,过来带剑回东厢去,然后叫上府里的几个舞姬,对,就是最漂亮的那对双胞胎去给剑侍寝。”
杜挚说了许久,忽然左手握拳一拍右手掌心,一副懊恼的模样,而剑听到有舞姬侍寝的时候微微一愣想要推迟的时候,却看到下午拦住自己刺杀,一直跪在地上的那个男子已经靠近了自己的后背,他的态度十分谦卑,慢条斯理的说道。
“请吧,剑先生,舞姬已经在你的厢房里等待多时了,就翘首卖姿的等着先生你的宠爱呢。”
剑一时想起了初见杜挚时起来为他们表演助兴的那只舞队,站在队伍最前面卖弄风骚,单薄的衣物只堪堪遮住三点的两个双胞胎美人,想起她们那一双温柔如春,一双孤冷如雪的眼睛,一时间感觉下体有了动静,七似乎没有发觉剑的特殊反应一般,只是伸出手面朝大门,只是云淡风轻的一句。
“剑先生,请。”
左右摇摆许久,剑终于做出了决定,朝着杜挚一声道谢之后火急火燎的追上了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的七,踏踏的脚步声离着宫殿渐行渐远。
在剑离开了宫殿之后,杜挚脸上和蔼的笑脸瞬间垮掉,抹去了逢场作戏的眼泪,他走到墙角,取出一只三尺长的灯提,他摩擦火石打出火花落在夹有石灰绵的灯提,他没有吩咐下人,一个人弯着佝偻的后背,一盏盏的把灯火点亮,他也不着急,一盏盏点开,点燃燃烧的灯火,而他每点亮一盏灯火,寄存在他眼底的灰暗也越加明显。
终于大殿被他一个人所点亮,与此同时,大殿再次出现踏踏的另一个人的脚步声,老者转身,只见七已经半跪在那里,一副复命状态。
“剑安排的怎么样了?”
“我离开的时候,他正在和那两姐妹花玩的开心呢,真的是好一幅美丽的春宫图呢。”
对此白须老者报以嘲讽的冷笑,此时他又说道。
“真的是能够放的下心里玩,不过,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让这拙劣都感觉耻辱的谎言给哄骗了,这种贪财好色,又所谓的重情义,没有脑袋的人才是最好掌握的。”
七悻悻的笑着,他有些欲言又止,白须老者显然发现了七的特殊动静,直接说道。
“可有什么疑虑,但说无妨。”
“是的,我实在是想不懂,既然主人你不打算用他来刺杀卫鞅的话,那您为什么要向他灌入那么多关于刺杀卫鞅的想法呢?”
“哦?谁说我不打算用他来对付卫鞅呢?”
白须老者诡异一笑,七刹那抬头,急问道。
“可是,今天……”
“七啊。”
白须老者摇了摇头,七立刻低头,白须老者喟叹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
“刺杀的人可以是剑,但站在剑身后的人却觉得不能够是我,最少明面上的人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