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翊和许理与泮源村十个村民的相送下,于泮宫正北一处风水宝地,入土为安。
……
谷翊十二人刚从墓地回到泮宫。
就见泮宫门口两名身着卫国官员服饰的中年男子,领着二十来名士卒,满脸阴沉。
一见谷翊的身形,一名满脸胡渣的中年男子,当即高声喝道:“王上有旨,封废泮宫。”
“昂~~”
其话音未落,一道道低沉浑厚的龙吟声彻响天际,震的几十人耳窗发颤,微微失聪。
许理等泮源村的人与胡渣男子等朝廷来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悬浮在半空的谷翊。
其双掌每每拍出,便有一道深黄色龙影冲击地面泮宫建筑的场景。
狠狠撞击着他们的眼球,若不是眼眶的拼死挽留,两颗颤抖的眼球怕是能从眼眶中掉出来。
而龙影冲击令泮宫各式房屋崩塌毁灭的场面,再一次加深许理、胡渣男子等人的惊恐。
待谷翊从高空落地,负手而立,双眸平静望去刹那。
胡渣男子随之瘫软在地,与其同来的一行人,纷纷倒退两步,狂咽唾沫。
等胡渣男子手脚并用,狼狈爬起身领头跑路。
与其同来的人,立马跟随跑路。
生怕龙影落在他们头上。
“先生……”许理呆呆的,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谷翊幽幽目光望着远方,说道:“劳烦里正寻些人来,给我盖座房子。多找些人,工钱我会按濮阳最高的标准给,迟一天盖出来,我就得多露宿荒野一天。”
许理点头接道:“我正要给先生说此事,卖香皂赚的钱,先生的那一半,我们留着呢。”
见谷翊要说拒绝的话,许理苦笑道:“先生,香皂太赚钱了,就凭一个小小的泮源村,守不住的。”
“好吧。”谷翊没有再说分成太多的话。
他知道,许理说的分成比例,肯定是和整个泮源村的百姓商议后的结果。
同样,许理不说让谷翊先去泮源村住,是因为他知道,谷翊割舍不了生活许久的泮宫。
“曲辕犁和香皂卖的如何?”谷翊问道。
“昨天下午,濮阳城内有人售卖曲辕犁,我便让村里的青壮停下了曲辕犁的制造,掉头开荒。三天时间,曲辕犁得利三万余钱。”
“香皂一经售卖,尤为火热。第一天,就受到了常驻濮阳城的齐国、赵国、魏国、楚国的大商人的青睐。”
“每天是造多少,就能卖多少。哪怕只售十钱,三天时间,也赚取了足足三万六千钱。”许理眼底闪过一缕忧思。
仿佛说的那些他亲自经手的这辈子都不曾见过的巨额钱财,只是一个个的数字。
最后,许理又补充道:“老夫愚钝,数字和四则运算至今学的还不是很好。”
“先生教我的当晚,我就教给了众什长,现在,村内男女老幼都已知晓,有几个学的特别好的,大多还在背乘法口诀表。”
“嗯~”谷翊点了点头,表示明了。
……
又过了两天。
动用了百余名人工,只两天时间,泮宫原址上一座三进四合院拔地而起。
除了后罩房、倒座房内部还未装饰完毕,其它房屋皆已完工。
再就是宅邸院落内外的观赏树植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是夜。
许理送来了半旬时日内香皂的盈利。
曲辕犁的获利,许理没提,谷翊也没生过分钱的念头。
不多不少。
一半的利润,两万八千余钱。
“老朽恭喜先生,晋升里正。”许理拱手笑道。
“小子恭喜里正大人高升三老。”谷翊笑道:“不算成本,香皂获利将近九万,加上曲辕犁,足足十二万有余。我这是半旬清什十万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