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瞎眼大娘有些心虚,尖锐的嗓门,喊的有些响。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无亲无故,还有仇,大晚上的还‘好心’给我送一碗玉米糊。”
言尽于此!
徐冬青的脸上,一副爷们不好惹,若是想要闹,大家便一拍两散的样子,让众人后背发凉。
同时对于贾老太也多有埋怨。
“怎么不说话了?”
徐冬青瞪了一眼尴尬的黄邦直,还有捂着半张脸的贾老太,催促道,看着二人的神情不自然,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
嗤笑一声。
“别!犯不上为一点小事,便闹到众人皆知的地步,下毒,踹门这事情,传言出去,对大家的影响都不好。”黄邦直连忙求饶。
阎阿根也连忙搭茬道:“对!”
“万万不可无中生有,我家阎西文都快结婚了,这传言出去,四合院住的都是一帮恶邻,谁还敢深交,谁还敢过来。”
阎家最近可是好事将近,可不愿因为贾家的事情,连累到自己家。还有瞎眼大娘,虽然还是一脸的无辜样。
可最近大家看见她便躲着,平日里看她行动不便,大家也乐意帮忙搀扶着她去外面晒晒太阳。
现在嘛!
就像是看见蝗虫一般,不仅不理睬,偶尔茶余饭后,还吐槽两句,导致她在四合院之中的声望直线下降。
更别提黄邦直。
说话也少了几分分量,之前还能威胁一下大家,捏着鼻子也不得不做的事情,现在也是阳奉阴违,或者便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疏远了不少。
“误会!”
黄邦直一双眼睛,诚恳的拉着贾老太道歉道:“大娘也不是有意针对你,而是因为辛思佳与你闲聊两句,觉得她可能不守妇道,才心有余愤。找你的麻烦,冬青,作为男人要大度一点。”
呸!
“大度你个马拉巴子,自己一肚子的坏水,还劝我大度,你特么的大度都安慰到贾老太家里去了。我都不稀罕理你。”
“真当你做的那一点破事,没有人看见啊。”
徐冬青现在正在怒头上,怎么可能给他们颜面,不将他们做的那些鬼魅的事情说清楚。
都有些对不住自己这些天受的委屈。
“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黄邦直作为轧钢厂少数的几个自由的手艺人,言语有些颤颤巍巍,恨不得立马将他赶走。
可这也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的,憋屈的斥责道。
“是不是血口喷人,自己门清!邻居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只不过碍于情面,不屑于揭穿你们罢了。”
抬头看了一眼高悬于顶的月亮,一轮残月,身上有点凉,没穿外套,转身回去将衣架上的棉衣披在身上。
事情还未办完。
便看到灰溜溜的黄邦直搀扶着贾老太转身往回走的背影,忍不住的调侃道:“这难道就要离开,是不是我太过于仁慈了。”
哎!
冉晓惠眼神一黯,连忙劝解道:“事情闹大了影响大家的声誉,他们已经知道错了,何必继续闹腾呢?”
“对!对!”
王晓生也插话道:“以后不要理他们就是,何况你也不吃亏,刚才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贾老太的牙齿都掉了一颗。”
“蛀牙吧。”徐冬青调侃道,目送二人离开。
便不再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