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青冷眼旁观,看着诸多小丑的表演。
不过表面上依旧毕恭毕敬的看了一眼众人,脸色有些苍白道:“第一条:让贾东旭将我的工作还回来。”
“不可能。”
贾张氏立马跳脚,指桑骂槐道:“你既然卖给了我儿子,怎么还能在要回去。天底下没有这个理。”
喋喋不休的贾张氏,嘴角唾沫横飞,完全没有注意到徐冬青跟王所长的眼神越发的冷漠,哪怕是易中海都感觉到一阵棘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悔不该让贾张氏参与进来。
还不如自己全权代理贾东旭的事情,好歹是自己预定的养老儿子,如果没有工作,那就是他照顾贾东旭了,事情不也就颠倒了。
“买卖?”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一件事。”
“当初贾东旭请我喝酒,谈及什么上有老,下有小,家里面实在是揭不开锅,他也没有工作养家,想要跟我商量一下能不能替我上班。”
“我并没有答应。”
“第二天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被麻绳捆绑在床上,嘴里面还晒着臭袜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下午办理入职的贾东旭回来之后,才放开我,并跪求我原谅,说什么迫不得已,我要出门找街道办的人评理的时候,一大爷还拦住我,说什么一个院子的邻居,不要将事情闹大,还劝我大度,让贾东旭赔偿我的损失,可到现在,连一根毛都没有见到。”
徐冬青的语速非常的平缓,好似再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话题一般,虽然脑海之中,突然冒出来的记忆,非常的清晰,愤怒的情绪几乎达到临界点。
可他知道冲动并不会解决任何的问题?
有王所长在这里主持,他们哪怕是变也必须给自己变一个正式工出来。
察言观色的阎埠贵,心里面跟吃了苍蝇一样,易中海办出如此不地道的事情,还让他一起跟着求情,那不是等着被人戳脊梁骨吗?
刘海中同样鄙视的摇摇头。
“安排工作是不可能了,你还是换一个条件吧。”硬着头皮的易中海,再被徐冬青彻底的扒下道德天尊的虚伪面目之后。
彻底的失去了公信力。
现在也不过是硬着头皮为贾东旭辩解两句罢了。
“王爷爷,我觉得还是将贾东旭的事情通报轧钢厂,让轧钢厂的杨厂长看看该如何处置贾东旭。冒名顶替他人的工作岗位。”
“不可。”
易中海有些着急。
心中有些腻歪,别能不能动不动就上纲上线,让他连一点腾挪的机会都没有。
“一大爷为何一直阻止我。既然你认了贾东旭当义子,那便是一家人,不如你办一个退休,让我顶你的岗位吧。”
九十年代之前。
其实一直都有一个顶岗的传统,父承子业嘛。只不过后来随着社会的发展,渐渐的变得少了。
“我还老当益壮,正值壮年的时候,怎么能想着退休呢?”易中海作为轧钢厂仅有的几个七级钳工,月工资七十五。
怎么可能选择退休。
还是为了贾东旭,连表侄儿都算不上的东西。
徐冬青看着有些惴惴不安的贾东旭,忍不住的开始表示质疑:“莫非你们一点诚意都没有吗?你们不会不知道工作意味着什么吧。”
该死!
贾东旭心中一阵无能的狂怒。
他从一个街溜子摇身一变成为轧钢厂的职工,还有一个贤惠的媳妇,不就是因为巧取豪夺才走到今天,怎么可能因为徐冬青一句话。
回到从前。
他实在是不甘心,一双祈求的目光落在易中海的身上,声音有些颤抖道:“一大爷,我现在一个人承担着家庭重担,实在是不能让出去,要不然我这一家人如何生活。”
徐冬青看着楚楚可怜,做出一副无辜白莲花举动的贾东旭,再联想到未来秦淮茹的举止,一个朴素无华的乡下丫头。
摇身一变。
也成为了一朵贪便宜的白莲花。
身体有些瘫软。
“徐娃子,你放心吧。”察觉到徐冬青脸色苍白,一副被欺负还无人伸冤的模样,王所长一拍桌子,冷哼一声道。
“我是在跟你们商量吗?”
“敬酒不吃吃罚酒!”
“事情闹大之后,你们一个也跑不了,还是觉得欺负人家一个孩子非常的可怜,尤其是你,今日不将工作还回来,等着严肃处理吧。”
噗通一声。
贾张氏听闻之后,从椅子上瘫软的跌在地上,身边的大爷,连忙起身,搀扶起贾张氏,就想要蒙混过关的时候。
徐冬青拍着手掌道:“王爷爷,贾张氏最喜欢的便是装晕,遇见急眼的事情,说不通之后,便会采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以求蒙混过关。”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易中海有些不乐意,一把将徐冬青推倒在地上,砰的一声,磕到墙壁上。
“一大爷,如果你是这样的解决态度,那我只能将你也一并拿下,让大家好好的宣扬一下你做的卑劣之事。”
王所长脸色一变,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