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枪声一响,必然是小鬼子们来了,才能打起来呀。
原来他俩倒是还以为真像陈秀秀说的那样,这些人不想继续探索帝陵了,准备在这歇歇,专心考察通道是否能直通张家店。
结果,这左一拨走几个人,右一拨走几个人的,田庆夫妻俩也感觉出来,恐怕事情不像陈秀秀说的那样。
这些人,八成在瞒着他们田家人,偷偷寻宝。
有心想赶紧去找小鬼子们汇报,可陈秀秀带领着一帮子手下,呈半圆形,在他们夫妻俩周围站立着,看似在闲唠嗑,实则估计是把他们夫妻俩给看守上了。
防止他俩跑呢。
现在小鬼子打来了,是不是就说明,他们夫妻俩脱困有望啊?
田庆和段诗意伸长了脖子,一个劲儿地往通道里头看。
蔡曼丽哪有那闲工夫看守田庆夫妻俩呀。
一个眼神过去,队伍里出来一个抗联战士,这可是个练家子,那家伙的,他最拿手的绝活儿,就是用手砍脖子。
无论是谁,被他砍上一家伙,都得晕过去。
至于说为啥叫绝活儿呢?
因为这抗联战士砍脖子的力道,掌握的那才叫一个好呢。
想让人晕就晕,想让人死就死。
日常跟蔡曼丽配合砍脖子,配合得特别好。
一瞅蔡曼丽这眼神,就明白了,哦,这是要让面前这对狗男女晕过去的意思。
这还不是手到擒来么,多容易点事儿呢。
过去“咔咔”,就给了田庆和段诗意一人一下子,这俩人刚还在做美梦,等着小鬼子过来,他俩好脱困。
谁知道眨眼间,就被人给砍晕过去了。
他俩“噗通”往地上一躺,可把田云长给吓坏了:
“哎呦哎呦,你们这是想干啥?为啥把我儿子和儿媳妇给砍倒了?你们是不是想黑吃黑?”
蔡曼丽都被气乐了,屁的黑吃黑呀,你儿子和儿媳妇,这是勾结小鬼子,祸害人呢。
不马上就砍死他俩,都是为了待会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套出点消息来。
因此眼睛一瞪:
“可老实点吧,还黑吃黑?就他俩也配?
别跟我们装糊涂,说你不知道他俩是给谁办事儿的啊。
我可告诉你,就冲他俩给小鬼子当狗腿子,办了那么多缺德事儿,我现在毙了他们,别人都说不出来啥,说不定还得拍手叫好呢。”
田云长一哽脖子,一扑棱脑瓜子辩解道:
“不是,谁说我儿子和儿媳妇是替小鬼子办事儿的?
我儿子和我儿媳妇那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是为了替抗日组织打探情报,才深入敌穴的,他俩是好人呢!
你们都误会他俩了。
快,赶快帮我看看他俩咋样了呀!有没有伤到哪里呀?”
蔡曼丽嗤笑一声:
“呵,就你那儿媳妇,还在陈大当家的面前拿我当幌子,说是给我提供了不老少小鬼子的情报。
笑话!
我连认识都不认识她,她能给我提供啥情报?
这不是骗人玩儿呢么?
至于你那儿子,我都看见好几次他帮小鬼子对付我们了。
你还在这儿一个劲儿地替他喊冤,就他也配!”
田云长颤抖着手,指着蔡曼丽:
“你是谁?无凭无据地就知道冤枉好人!
我儿子和儿媳妇都说了,他们是为了替我原来的儿媳妇报仇,才去的小鬼子那里。
绝对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是助纣为虐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