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见这二货安稳了,开始发牌,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特么的,庄庄庄庄庄呢,这特么一条长龙正是抢钱的时候,给这二货耽误时间了。
荷官开始发牌,当当当当四张牌发出来,闲家先开牌,但是闲家呢,二货铁柱押了三千块钱,还有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瘦瘦的中年人穿着个灰夹克,压了二万。
铁柱押钱了,但是没座位,他是站着的,站着不允许看牌,荷官直接把牌推给夹克衫中年男人。
中年人翻开一张,是个一对2。第二张细细一搓,翻开,特么二个二,四点,闲四点。
闲一对,这把张铁柱要是押闲对子那特么就是11倍赔率,3000就变3万3千元了,操!
荷官等夹克把庄牌给推到一个穿着LV外套的一个短寸头的年轻小伙手里,全场他下注最大,注码摞的也高,底下像巧克力似的一万的筹码得有七八个,上面还有高高的一叠一千的,像个烟筒似的在那高高杵着。
LV小青年把牌一摁,移过一张牌,二根手指一捻,啪一摁,再移过一张慢慢搓着,猛一翻开,是个A和一张3 ,也是个四点,庄也开四点。把牌重重的推了过去。
荷官补牌,这就有点操蛋了,二家都是四点,这会功夫台面上的押注庄家的,都有点微微紧张了。
张铁柱反正就是3000,一脸无所谓的站在那等着夹克衫男看牌,这次看的很小心翼翼,翻开是个二边,嘴里念念有词,顶顶顶。
就他和张铁柱压了闲,他喊着顶,张铁柱也不太懂啥玩意是顶,反正又无所谓,因此一言不发站边上看戏似的。我和何友军倒是在旁边加油打气,顶顶顶喊了几声,毫无气势,败军之像。
夹克衫一边摔开是个四点,没顶起来,幽怨的看了张铁柱一眼。
闲牌224,闲8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