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医生,我马上就能复明了,到时候我可以出去赚钱,我要靠自己还你的钱。”
她说得这么认真,字字清晰,眼里有光一样。
傅时律将那张欠条折起来,然后放进衣兜,“好。”
盛又夏坐在梳妆镜前,刚洗过澡,一手才抹上颈霜,婆婆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手指在屏幕上轻点。
“妈,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夏夏,今儿天气不错,你出去玩了吗?”
盛又夏将手掌贴到颈上,“嗯,去南湖看烟花了。”
“时律去了吗?”
盛又夏停顿了两三秒后,嗓音才上扬,语气有种刻意装出来的轻松,“我们一起去的,他陪我看了烟花秀。”
婆婆那边,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在游轮上看的?”
“没有啦,游轮的票没抢到。”
婆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都这样了,媳妇还在给她那不争气的儿子打掩护。
他居然丢下自己的老婆不管,用大游轮去泡狐狸精了!
“夏夏,你快睡吧,周末回来吃个饭,妈给你备了一堆好吃的。”
盛又夏满口答应着,“好,谢谢妈。”
挂完电话,房间里恢复一片静谧,盛又夏做完护肤,这才上床熄灯睡觉。
傅时律回来时,她听得很清楚,脚步声从门口进来,阳台的光透过玻璃面落在床上。
很快,男人的身影来到床边,折下来的影子遮住盛又夏半张面容。
傅时律脱了外套,将毛衣也一并脱去。
衬衫被随手甩落在地,他弯腰扯掉了遮盖在盛又夏身上的薄被。
她被傅时律翻转过身,他紧贴着她的背部,手掌从她腰际往上攀滑。
两手揉在她身前,十分狠的手劲,他们身体绞缠,他的手还是不肯放开。
盛又夏
沉浸在痛与酥痒的陷阱里,“傅时律……你干什么?”
他脸贴到她颈窝内,皮肉森寒,傅时律加重力道揉过两把,这才腾出一手将她散在背后的长发拨开。
他贴住她的耳垂,吮着她耳后的那处细肉,盛又夏敏感,身体绷得犹如拉紧的琴弦。
“今晚跟你在一起的人,就是梁念薇吗?”
“那你呢?”傅时律重重的欲气,都没能藏掩起那股子惊涛骇浪,“抱你的男人是谁?”
微小而灼烫的呼吸交融,傅时律的腰腹紧紧抵着她。
藏在身体里的野兽,一触即发。
盛又夏可不想在床上跟他纠缠,“我当时低血糖犯了,那人我不认识,他算是救了我。”
傅时律的手落回到盛又夏的身前。
他特别执迷于她这个地方,一掌完全盛不住,能捏成柔柔的半圆。
盛又夏不想跟他上床,可她越是挣扎,男人那种张狂欲就越是压不住。
盛又夏配合着他的手,细碎的呻吟声流溢。
“你就不想,换点花样玩玩?”
傅时律仿佛心窝子处被人戳了下,奇痒难耐的。
“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