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
“当家的,你怎么能给五块钱啊,不是说好的五毛吗。”
三大妈脸色不好看,亏大发了,她家是五口人,可有三个孩子啊,能吃多少?攒着劲也回不了本。
“哎呀!”
阎埠贵半躺在椅子,有气无力的,“这都怪贾东旭和傻柱,瞎闹腾,把咱家也给害了,还有老许,穷大方。”
“就是啊,咱们家可是出了五块钱,肉都能买七斤多了,够咱家吃半年都有剩。”
三大妈也叹息,但还不能休息,等着老许家送土豆来。
……
翌日,一大早!
李向阳就背着包去了菜市场盖章。
“张三、王麻子……这周末我娶媳办酒席,都来喝喜酒啊!”
他没含糊,菜市场所有的刀儿匠,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通知了。
这群人是竞争关系,但又是抱团的,不让外来的刀儿匠进市场。
“李会计,您看下午有空吗?”
王麻子会来事,是问送随礼的时间。
“下午到我办公室来。”
李向阳交代了一句,跟着回家吃了早饭,休息了一会,才去了畜牧站,早了不行,楼下店铺没开门。‘
“杨站长,这周末到我那院子吃喜酒啊,南锣鼓巷四十号院。”
“好嘞!你也去把老周叫。”
杨有才提到了周开田,畜牧站的副站长。
“过会就去!”
他今天有工作,因为这周六就是一号月初,他那天没空,索性这几天就把房租给收了,正好去通知一遍。
结婚呢,人生估计就这一次,能收的礼都要收到手,不然就是亏。
站里小食堂的朱大姐已经给过钱。
他随后先去了旁边兽药店,守店的是临时工,领的是勤杂工的工资。
紧接着,去了一家杂货铺,门店是畜牧站当初的老房子。
还有一家小茶馆,最后去了一家跌打店,是副站长开的。
“向阳,你怎么过来了?”
周开田正在给媳妇拿生活费,场面不太好看。
“周站长,嫂子好。”
李向阳没想到刚好遇到这场面,但也没事,跟着又说:“这周末我娶媳妇办酒席,请你们二位到我那儿吃酒,南锣鼓巷四十号院……”
前边的几个店铺,他既收了房租,也收了随礼了,过会一块查看有没有暴击。
“向阳,你结婚了,这是好事啊。”
周开田脸挂着笑容,他还以为是过来催租的,他半年没交房租了,一直拖着的。
“哎哟,这是十块钱,到时候一定来。”
周开田说着就把钱递了过去。
与旁边他媳妇手里拿着的五毛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嘞,我先走了啊!”
李向阳没多待,场面稍显尴尬。
“李会计慢走。”
老周媳妇终于开口了。
等李向阳走了,周开田才说,“向阳比你会做人,我半年没交房租,他问都不问一句。这不,他娶媳妇,我乐意给钱。
不像你,隔天就来找我拿钱,早晨开门就来,都影响做生意了。”
“老周,你隔天就给五毛钱,我是得来啊。”
老周媳妇心里发苦,你说男人不给钱吧,倒也不是,可给得太抠搜了。
……
李向阳这会也在摇头,这个周副站长堪称男人中的极品,一人住在城里单位的房子,媳妇带着孩子住在郊外乡下,每隔一天只给媳妇五毛钱,雷打不动的给。
这么一比较,他每月给秦淮茹直接拿十块钱,堪称绝世好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