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须的笑声还在,他爽朗的笑了很久,却是戛然而止。一股肃穆的气息陡然笼罩全身。
“秋水,她,还好吗?”
秋水坠落在地,浑身不知为何,止不住的颤抖,她费力的扬起脖子,望着天空,愤怒的呼喊。
“该死的老头!你要搞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会,你便知晓。她,还好吗?”
长须又是问起了刚才的问题,秋水似乎知道他问的是谁。在镜月那里听到的往事,秋水还记在心中。要不是突然发生了这些事情,秋水绝对能跑回来,好好吃一顿瓜,听听长须和镜月之间的事情。也顺带问问,长须和镜月这两不属于一个时代的人物,是怎么扯上了那些情感纠葛。
不过,似乎长须接下来就会说这些事情,他好像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留下遗憾。
秋水生气的朝着空中喊道:“好,好的不得了!她还问你怎么样了!”
“你们是如何答的?”
“白胡子老头一个!”
“哈哈哈。我知道了。如今,我的一个心愿,也算是了了!我重生了无数次,只为等待和她再见的机会。师叔说了那个计划,我听的心动,因为一旦成功,我将与她再见。可我也知道,那是一种奢望!往昔岁月,一轮又一轮。”
“秋水,苏醒吧,你想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待你苏醒之后,你便知分晓!”
长须似乎是打哑谜上瘾,他这快要死了,还在说着一些让人去猜的话。
秋水也不想问,她此刻突然对残阳的那个所谓的计划,有了一种厌恶。可她也想知道,残阳为什么要做这一切,她又是怎么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似乎,残阳所知道的一些事情,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她又是怎么以区区仙人之体,将自己变成了魔?
“老头,你告诉我,云初的师父,她到底是谁?”
“你可听过七月之名?”
七月!
当长须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秋水仿佛贯通了一切,瞬间想到了在大荒界的那片虚空之地,看到的那口铜棺。
那里面躺着的是初阳,当时花神等人一直猜测会是谁给初阳打造的那口铜棺。
可明明就在这之前,在花神教云初禁术的那一晚,她和凰仪就谈论过有关七月和初阳的事情。
但是,在铜棺出现的那一夜,花神等人就是没有想到那口铜棺是七月所造。
长须继续说道:“七月将自己的魂魄化为万千指引,残阳便是其一。她隐去了所有对于自己的回忆,让人无法回忆记起她的过去。但她却始终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