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下去吧!要是想起了什么关于楚怜的事,记得去大理寺说。”沈鹤渊一边思索,一边挥挥手叫老鸨下去。
“大人,民女想起来了。”
谢筠眼睛一亮,这是有线索了。
“什么,快说。”沈鹤渊也有些小激动。
“楚怜三天就会出去一次,而且还是晚上出去,有一个轿子来接她。”
“那你可看清轿子上有何人了吗?轿子什么颜色的?抬轿子的人你看清楚了吗?”
谢筠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老鸨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回答哪个。
“这…民女倒是没看清轿子上的人,不过我看见他伸出来的手,是个男人。”
老鸨话一说完,三人一齐黑脸,不是男人还能是什么人。
“轿子嘛,就是那种常见的,没什么奇怪之处。抬轿子的人每次都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行了,你下去吧!”
老鸨走后,沈鹤渊一脸沉重道,“回大理寺梳理案情。”
“什么?楚怜不喜欢赵英。”王冲大惊,那赵英还为了她不惜和家里闹翻,最后丧命。
“现在我们梳理一下案情,”沈鹤渊看着众人道,
“现在可以知道的是赵英去客栈是等楚怜的,可楚怜没去,赵英被凶手杀死。
而楚怜在风月楼见其他男人,两人待了没多久就分开。
胡大娘为何要毒死王氏,这是个问题,以及胡大娘为何要自尽,还有她头上的簪子是谁所送。”
“大人说起簪子,我和老贺刚刚去玉满堂问过了。”王冲一脸不可思议的“定制这簪子的人居然是赵文元…身边的赵福。”
“哎…王冲你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啊,吓得我以为赵文元喜欢胡大娘呢。”左寒撇撇嘴,一脸不满道。
谢筠突然脸色大变,“所以想要害死王氏的人其实是赵福。”这不应该啊,“那他为何要这样做,动机呢?”
“这赵福定是胡大娘的姘头,那日厨房的人不是说胡大娘仗着平日管家和老爷对她的看重,她经常欺压下人。”闻奇也想起了那天在厨房的所见所闻。
难怪一个厨房大妈也敢对世子大呼小叫,可她也不看看,哪怕就是她的主人赵文元出面也得对世子恭恭敬敬的,她算什么。
“所以,我们现在要弄清楚几点,
第一,和楚怜见面的男人是谁?
第二,胡大娘为何要杀王氏,是不是受管家指使?
第三,赵英的头是如何带到厨房而不被发现,还能被当做菜处理的?”
大家一听沈鹤渊整理的这几点,顿时觉得问题变简单多了。
“那么现在我们兵分三路,
“我与谢筠去查头颅,左寒与闻奇去风月楼,老贺和王冲你们俩去查管家。”
就这样大家用过午饭后就各自去做事了。
谢筠和沈鹤渊走在大街上,“那个…大人。”
谢筠侧头看左边的沈鹤渊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说,想问什么就问,吞吞吐吐像什么样?”
谢筠正要说话,突然沈鹤渊眼睛瞪大,拉过她往自己这边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