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得如何了?”看样子,石韬显得很是焦急。
鬼金羊不紧不慢施了一礼,道:“幸不辱命,只是……只是没能带回灰鼠和孙秀的项上人头,有些可惜了!”
“快将来龙去脉,一一道来!”石韬两眼放光道。
“事情是这样的……”鬼金羊有条不紊的叙述起二人的益州之行。
听完鬼金羊的叙述,石韬大喜过望,派二人前往益州,也只不过抱着碰碰运气的态度,哪知这二人非但见到了太子,而且还将事情办成了,另外,石韬从对方的话语之中发现,鬼金羊此人,似乎不同一般,尤其是他告诉太子自己可助其一臂之力这件事,实在办得漂亮。
眼下,如果太子按兵不动,就算齐王有意对东莞用兵,却也得掂量掂量是否准备好与贾氏全面开战,只要齐王不对东莞大举用兵,那么他就有足够的时间来整合现有的力量
另外,从鬼金羊口中得知,太子似乎有意将孙秀和灰鼠的人头交给他,只是被太子家令张祎所阻止,知道了太子的态度,那么这里面就有文章可做……
“鬼先生一身本事,却屈身二十八心宿,会不会太过屈才了呢?”石韬仿佛很随意的问道。
“不满郎主,小人原本也是寒门士子中的一员,只因怒杀县令,从此便只能亡命天涯!”鬼金羊无奈苦笑。
“若不嫌冒昧,本郎君倒是愿意听听先生的过往……”石韬肃然道。
鬼金羊原为泾阳人士,更学得一身屠龙之术,却因得罪当地县令,而惹来无妄之灾,田产被夺,父亲惨死狱中,最后连母亲也都在家中上吊,侥幸逃脱的鬼金羊,一怒之下,勾结匪徒,灭了那位破家县令满门,自此便开始亡命天涯。
听完鬼金羊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石韬突然想起逼上梁山的典故,但对鬼金羊这样的人才,石韬早就盼之若渴:“眼下我正有为难之事,想请先生出手,却不知……”
鬼金羊虽一度沦为命比狗贱的死士,但心中未必没有想过咸鱼翻身的一天,从石韬的态度,乃至称呼,鬼金羊突然反应过来,咸鱼翻身的机会,或许就在眼前,鬼金羊当即跪倒:“鬼金羊原为郎主效犬马之劳!”
“起来吧!”将对方扶起,石韬继续道:“临朐传来消息,称田庄之中混入奸细……我的要求是,将所有奸细揪出,并一网打尽,且不能引发混乱,尽量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你是否能做到?”
“小人愿意一试!”鬼金羊斩钉截铁道。
“以先生的能力,将来必有你一席之地!”简单的一句话,却是对鬼金羊的承诺,石韬随即打发二人离开:“你二人先去休息吧,明日我会派人去请先生!”
等鬼金羊和井木犴离开,石韬却独自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