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诗扬语气严厉的说道。
‘我胡搅蛮缠?诗扬,几年来我对你一往情深,爱你,呵护你,到头来你就送我一句胡搅蛮缠?’
李鼎拍着桌子,眼中要喷出火来。
‘我不想跟你争论字面上的含义,也许我用词不当,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我要做罗帆的女朋友,我要嫁给罗帆,这就是我的想法,我的心愿。’
‘什么,嫁给罗帆,诗扬,你跟他才认识几天?你了解他吗?你不要被姓罗的给欺骗了。’
‘欺骗’,这是杨诗扬第二次听到这个词,前几天她母亲也这样说过。他们怎么都这样看待自己,难道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吗?
‘好吧,你说欺骗,那就是欺骗吧,我愿意被欺骗,不可以吗?等我以后醒悟过来,再找补救办法也不迟。’杨诗扬挑战似的说道。
‘补救,到时候哪里还有给你补救的机会,诗扬,你太天真了。’
‘这你不用担心,我的事我做主,现在,我要说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用不着你操心,我再说一遍,我们之间只能是普通朋友关系,仅此而已。’
李鼎受不了了,简直是要发疯了。不过,怒极的他却又冷静了下来了,他想想杨诗扬的性格,逼急了会产生更加恶劣的结果,是的,这都是姓罗的那小子惹的祸,跟诗扬多说无益,必须解决掉姓罗的,才是根本,想到此,李鼎把饭碗一推,招呼服务员结账,留下一句:
‘我会找姓罗的好好谈谈的。’就扬长而去。
杨诗扬看着李鼎径自走了,长叹一声,拿出手机给罗帆拨了过去。
罗帆立即就接通了电话,紧张的问:
‘诗扬,你没事吧,李鼎没有伤害你吧,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医院附近的步行街。’
‘呆在那里别动,我马上过去找你。’
十几分钟后,罗帆的GS300H来到步行街附近,上次罗帆的车被沈大彪的帕杰罗撞坏后,公安局联合保险公司已经赔付他了一辆新车。
罗帆停好车,找到杨诗扬,两个人又来到一家港式快餐店,落座后,杨诗扬紧张的心情才缓和了一些,她把自己和李鼎的谈话叙述了一遍,最后说道:
‘罗帆,这个李鼎是官员子弟,他的父亲是省卫生厅排名第一的副厅长,权利滔天,李鼎依仗其父的权势,结交了一批太保太妹,平时跋扈的很,我担心他会使出一些阴损的手段对付你,你不要大意。’
‘放心吧,对付这样级别的菜鸟,我有办法,文的武的,我都不怕。’
罗帆握住杨诗扬的手,故意表现出轻松的语调。
‘讨厌,人家在跟你说正事呢,你可不要掉以轻心。’
‘哎,你老公的身手你还不放心吗?’
‘就知道打打杀杀,就没有想到文明一点的方法吗,动动脑子好不好。’
杨诗扬一根纤纤细指点了罗帆额头一下。
‘用文明的办法解决当然更好,不过,看李鼎那副嘴脸,恐怕是咱们的一厢情愿,我们还要提防他的暗招,如果真要动武嘛,相信我,你老公的拳头可是够硬。
‘硬,就知道来硬的?哼。’
杨诗扬随口说道,可是话刚一出口,就意识到这句话有很大的歧义,不禁一下子羞红了脸。
‘拳头硬是本钱,总之,在这件事情上,我是软硬都不吃,没有妥协的余地,不论他李鼎来明的暗的,我都要予以妥善的应对,到时候保证让他们会后悔招惹我,你老公可从不说大话。’
罗帆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口回答。
‘别臭美了,你是谁的老公?人家可还没有答应嫁给你呢。’
杨诗扬见罗帆态度明确而坚定,心里高兴,娇娇的说道。
‘老婆,我们不是有约定了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罗帆坏笑道。
‘约定是在我们都平安的前提下才有意义,你首先要保证自己平安,才能娶我。’
杨诗扬不无担忧地说。
‘这一点你就放心吧,我们这个社会的法制虽然还不健全,但是寻常人也不能胡来,凭他一个厅级干部的子弟,谅他也不敢明火执仗地打打杀杀,一点阴损的小手段,我自信有能力自保。’
‘那好吧,罗帆,你一定小心。’
‘诗扬,你父母那边的意见怎么样?’
‘唉,我父母还没有同意我们俩的事,这几天我正在跟他们冷战呢。’
‘诗扬,不要这样,那就显得我们不明事理,连带我这个未来的姑爷也显得不懂事。’
‘那你让我怎么办?过几天李鼎的父亲就会从省城赶回来,与我家商谈两家的婚事,我父母很看好李家的权利,很可能就同意这一宗亲事,我感到我们俩在一起的难度更大了,唉,怎么办呢,实在不行,罗帆,实在不行我们就私奔,让他们一个也找不到。’
杨诗扬决绝地说。
‘还没有到那种地步,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如果真的到了这个地步,我就带你走,天涯海角,我保你生活无忧。’
罗帆也想好了,实在不行就去广州,凭自己和杨诗扬的能力,找一份工作还是没有问题的,再说云水瑶肯定会帮助自己。
两个人又卿卿我我缠绵了一阵,感到信心大涨,就各自驾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