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松没把张强逃跑的事放在心上。
嬉笑的说:“那小子跑不了多远,白静信上说什么?”
钟红樱怒道:“还不快把张强抓回来,晚了白静就会有生命危险。”
在场两个男人都吓了一大跳。
陈博松顾不得看信,撒腿就跑。
白瑾年没有离开,他的手掐住钟红樱的脖子,双目通红,透着浓浓的杀意,“你不是说白静没事?怎么又有生命危险?”
钟红樱因喉咙被卡,呼吸困难,快要窒息,整张脸都呈酱紫色。
求生欲满满的她拼命挣扎,“掐死我,怎么说话?”
男人不满她死到临头还豪横,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可手却不听使唤,缓缓的松开手指,收回手。
咳咳!
钟红樱咳了两声喘口气,抬眸看向男人。
“燕京人都说你是活阎王,张强哪来的胆扣留白静给你的信。别说他忘了,三年来你一直在查找白静,他就算再忘也会想起来。他会如此大胆,说明背后有人操控,让他这样做。
还有,我刚住进来,张强夫妻立马知道,过来找我,嘴上说是讨房租,为什么会报警?正常人都会在讨不到房租后才会报警,很显然有问题,更何况是你们让我住进来,他们更没理由来讨房租。”
“这房子跟他们没关系。”
白瑾年阴沉着脸,声音却苍白无力,像生了一场大病。
他虽说江是细致缜密,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漏洞。
到底是为什么?
“你的意思是张强有道法高人在背后操控?”
白瑾年认为只有这种情况才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等抓到人就知道。”
钟红樱把问题抛了出去。
灵宝没说,她根本不知道,刚才只是自己的一点分析。
这孩子肯定是累坏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钟红樱打了个哈欠,她要保证睡眠,给孩子足够的休息。
“我在这里守着,你去睡。”
钟红樱回白静的房间。
刚要躺下,灵宝紧张的声音传来。
“妈妈不要躺。”
钟红樱吓得差点滚下床。
“灵宝,怎么了?”
“除了客厅的椅子,这房子里的床都不能睡,一睡就去见阎王。”
灵宝没有继续往下说。
钟红樱也没问,她听得出灵宝的声音还是很虚弱。
她跨进客厅,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白瑾年立即睁开眼。
“有事?”
“我还是在这里眯一会儿。”
钟红樱没有过多的解释,坐在单人椅上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阵阵求饶声在耳边响起,声音很熟悉。
钟红樱猛地眼开看,看到张强夫妇跪在地上求饶。
“白少,我们真的不记得,真的是忘了。就算我们有十个胆也不敢骗你。”
“你说谎!”钟红樱脱口而出。
张强媳妇站起身,大声吼,“你这个贱人,妖婆,胡说八道。”
她挥起手想要打过来。
钟红樱一把抓住,眸子里透着寒光。
“你急什么,想要掩饰什么?”
她咄咄逼人,喝得对方一愣一愣。
陈博松立马过来,抓住张强媳妇。
“啊……疼!”
张强媳妇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随后,陈博松怒瞪地上的男人,“张强,你再不说实话,下一个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