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啊,怎么?饿了?”张敬久握着火铳诧异的看着易轩。
易轩默然的点了点头,张敬久小心翼翼的将火铳放了回去,看着易轩说道:“成了,来都来了,就留下一块吃饭吧。”
透过这是易轩这辈子看到的最难忘的一幕,只见张敬久的屁股下面坐着一件防弹背心,即便是隔着火锅阵阵炊烟,易轩也能看到这防弹衣上凹凸不平的疙瘩在张敬久的屁股上左右蠕动。
“贤侄啊,吃点东西暖暖身子,这大冬天的太......贤侄?”张敬久似乎是已经发现了,易轩正在看着自己的屁股,甚至脸上还浮现出了一些奇怪的表情。
“啊?张世伯,小侄敬你一杯。”说着易轩猛地站了起来,张敬久诧异的接下了这一杯酒。
“贤侄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
易轩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直都没有离开张敬久的屁股。
“不是贤侄,你说归说,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了啊。”张敬久被易轩盯的毛毛的。
“哦哦,咱们吃饭,吃饭。”易轩连忙端起了酒杯,虽然说张敬久不知道这个防弹衣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想拿走似乎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毕竟能让一个人亲爹死了都顾不上伤心就来要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寻常之物。
就在这个时候,易轩忽然戏精附体,满脸悲怆的看着张敬久说道:“张世伯,不知道你这里有有没有家父生前的遗物?”
“嗯?怎么了?”张敬久诧异的看着易轩。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来,家中家父留下的东西似乎不多了,所以我想找一些父亲以前用过的东西。”张敬久脸色一变看着易轩说道:“贤侄啊,实不相瞒,我这里确实是有几样你父亲剩下来的,不过这是我们共同的回忆了。”
看着张敬久惆怅的样子,易轩却忽然像是看到了一个既想当x子又想立牌坊的奸商。
易轩干脆也不装B了。
“张世伯,你开个价吧,只要我拿得出。”
“好,这才是易老二的儿子,真孝顺啊,这我也不能为难你,三百两,你把这桌子带走,这是我们当年一块喝过酒的桌子,而且这也是我托人用HN黄花梨打造的,这么大的一块料可不好找了啊。”
易轩咬着牙,看着这破破烂烂的一张桌子,如果是在后世,甚至易轩都怀疑这桌子是复合材料的。
“二百五十两!”
“二百八十两。”
“二百七十五两您派人跟我去我家取银子,顺便帮我送回去,怎么样?”易轩看着张敬久说道。
“成!来人!”
“等等!”
“怎么?”
张敬久忽然目光炯炯的看着易轩,似乎是想要看破易轩在打什么鬼主意,易轩心疼的看着桌子上的菜说道:“世伯,这桌菜能不能也给我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