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自己风光的时候,自己小妹也没吃到自己炒的一顿菜,自己还真不是个东西。
何雨柱收回思绪,不再继续往下想,反正这辈子有机会补偿妹妹。
“好吃就多吃点!”
何雨柱笑呵呵地坐在妹妹面前,看着何雨水大口吃着他做的菜。
没多久,四合院就热闹起来了。
大家伙都赶着去班,现在也就闫埠贵在公家的小学当老师,其他邻居都是在给私人老板打工的。
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还有院内几个人都在不远处的娄氏轧钢厂班,目前娄氏轧钢厂是娄半城的个人产业,还没有公私合营,也没有改名叫红星轧钢厂。
其他的邻居有做苦力的,有做散工的,人员也是很杂。
何雨柱这时候也带着何雨水出了门。
他们刚走没多久,一个中年高个子男人手里牵着一个约十二岁的孩子,旁边还有一个妇女,三人看去很疲惫地进了四合院。
本来准备去班的闫埠贵,看到男人后打了个招呼。
“许富贵,你们全家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闫埠贵好奇的问道。
“哎!乡下有长辈过世,忙了一宿,老闫,你这是班啦。”
许富贵是许大茂的爹,这是许大茂一家人。
许富贵也是打了一声招呼。
“对呀!对了,告诉你一件好事,易中海今天差点被柱子弄得下不来台。”
“还有,今天估计还有好戏看,等何大清回来估计要和贾家闹呢。”
闫埠贵赶紧把早的事告诉了许富贵,连六合楼的老板也说了。
闫埠贵和许家关系不错,许富贵目前在电影院班,收入方方面面都还不错,许富贵的老婆赛金花是娄家的仆人。
娄家可是四九城的首富,赛金花虽然是仆人,可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三品官,虽然娄半城和宰相不搭界,这只是个比如。
娄半城家里仆人的待遇肯定不会太差的,要是太差那就是下了娄半城的面子。
没一会闫埠贵就去班了。
许富贵一家回到了后院。
“大茂,记得以后别叫何雨柱傻柱了,小心他以后叫你儍茂。”
许大茂点点头。
“知道了,不叫就不叫。”
目前许大茂和何雨柱都还小,平日里虽然偶尔吵架打架,不过小孩子还有隔夜愁,大家都是意气用事,也没有什么大的恩怨。再说他也不想被傻柱叫儍茂。
“也不知道何大清什么时候回来,贾家的死肥婆平日里胡搅蛮缠,今天恐怕这关难过了,拿小孩子二十块钱,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许富贵鄙视地看了眼贾家的方向,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是一肚子坏水,但是也不至于拿孩子的钱。
“谁说不是呢,这贾张氏打进这四合院就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他男人贾正经,多老实的一个人,不就是被他天天骂,天天嫌弃贾正经赚钱少,贾正经班走神不小心工伤死了么。”
赛金花也不屑地说了一句,贾正经就是在娄氏轧钢厂班,她是娄家的仆人,听娄半城说过,她对贾正经的死因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话别在外面乱说,贾正经已经死了,要是被贾张氏听到就会结仇的。”
“这事情只要我们家知道就行了,贾张氏蛮横不讲理,你有理也说不清楚,别自找麻烦。”
许富贵瞪着眼睛警告赛金花。
“行了,我知道了,她蛮横不讲理,难道我会怕她吗?我也是吵架的好手,不过你说得也没错,别人家的死活关我们家什么事。”
“只是可惜我看不到热闹了,我得赶紧回娄家,富贵,我晚回来,你记得告诉我战况。”
赛金花说完后,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许富贵忙了一夜,直接躺在床睡觉。
许大茂也不去学,昨晚吵吵闹闹,他也没有睡好,也是困得半死,他也躺在床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