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笑道：“饭馆儿有老头儿（何大清）呢，大过年的，我还不能忙里偷闲。”

自从把何大清请回京城，傻柱可是清闲了许多。

起初他还埋怨秦淮茹把何大清喊回来，现在他真想对秦淮茹竖起大拇指，这不要工资的大厨，太香了。

与此同时，曹家的三进四合院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都快赶上广交会了。

刘利民、李飞、郭宇、廖大龙这四个徒弟以及陈向东、郑前、大毛、二毛这几个年轻人成了服务员，跑来跑去，端茶倒水，忙得不亦乐乎。

曾经在工业局、水务局、外贸、招商等部门工作的老部下们也纷纷前来拜年。

老陈陈国梁、老马马德华、郑元、方红兵、老樊樊明、老崔崔志军、老周周建平、老孙孙周、老刘刘庆海以及小陈陈清河、大陈陈仲成等人难得碰到一起，自然是抓住机会结交，扩充宝贵的人脉。

除了这些老部下外，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人前来拜年。

曹卫国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便由韩春明出面打发了。

像李援朝、高洋等人只能站在角落里嗑瓜子，许大茂更是插不上话，看着那些谈笑风生，张口政策闭口规划的领导，心中充满了羡慕与嫉妒。

自己混了大半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当上高级干部。

扭头看了一眼曹卫国，心里那叫一个嫉妒。

曹卫国这辈子算是值了，大领导也当了，大老板也做了，该耍的威风耍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

瞧瞧这满院儿的局长、主任、处长、总经理，众星捧月的围着曹卫国，那是什么滋味儿？

厨房里，蒸汽缭绕中，宋玉娟监督着大厨们。

大厨们手法娴熟，锅碗瓢盆碰撞间奏出一曲独特的烹饪交响乐，而宋玉娟则不时上前，仔细检查每一道菜的色香味。

这时，门帘轻掀，宋玉兰走了进来：“姐，厨房里这烟熏火燎的，你就别亲自盯着了，咱们今天这顿饭，就是一顿家常便饭，不用这么较真。”

宋玉娟：“这家常便饭也得用心准备啊，它关乎着卫国的面子。”

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她太清楚饭局的重要性了。

这片土地就是一个人情社会。

转眼间，饭点已到，餐厅内，三张圆桌排开，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精致的餐具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说是家常便饭，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人惊叹不已，鲍鱼龙虾堆叠成山，山珍海味琳琅满目，蘑菇炖飞龙，香气扑鼻，，佛跳墙浓郁醇厚，引人垂涎，酒酿清蒸鸭子皮脆肉嫩，荷叶鱼丸汤则清新爽口，每一道菜都像是艺术品，令人赞叹不已。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而李援朝、高洋、高晋这些从小在大院子长大的子弟，尽管见识过不少世面，此刻也不禁纷纷感叹：“有钱人的生活，真是朴实无华。”

他们的心中中既有羡慕，也有对自身与曹卫国之间差距的深刻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