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心理疾病,那最好的治疗办法就是听从内心,一直跟着心走。
想着想着,我们便到了我们的房子。
一进门,赵文泽就进入了那个投影室,他边走边说到“这个小投影室还是不错的,可以考虑一下在这屋里住。”
“要不说你和陈凡相见恨晚呢,陈凡也说他想在这屋。”
“那可以啊,我们兄弟俩就住这里了,你说呢陈凡?”
“当然可以。”
“要我说你俩就是文青病又犯了,放着一个好好的屋子不住,非要去睡沙发?”顾晓彤白了我俩一眼。
“陈凡说狭小的空间有助于他的文学创作。”关莹半开玩笑的说到。
“狭小空间也有助于我的音乐梦想。”赵文泽顺着她的话说。
“不管你们,我只想打两把麻将。”顾晓彤说完便招呼着我们去二楼。
关莹坐在我上家,每当牌不好的时候她总是能喂我两口,弄得我最后运气很好,一直胡牌。而一直张罗打麻将的顾晓彤却一把都没有胡。
“赵文泽你打牌真臭,我一把不胡都赖我。”
“是,你干什么都赖我。”赵文泽很淡定的喊了一声碰。
“我和关莹快成散财童子了,你俩一会买吃的喝的,真气死我了。”顾晓彤一只手杵在桌子上,营造出怨气很重的假象。
她这幅样子把我们三个成功逗乐,我吸了口烟,突然觉得我们四个在一块真的挺不错的。
自由洒脱,快乐放纵,也互相倾诉,互相疗伤。
打了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决定启程。
我们买了一些吃的,又带了几瓶啤酒,就上了路。
车里的暖风吹得我有些困意,稀里糊涂便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车子已经停下。
“陈凡,下车了。”赵文泽叫了我一下。
我睁开眼睛,看着窗外蒙蒙亮的天,随即伸了一个懒腰之后便和大家一起下了车。
我们四个不约而同的点燃了烟,赵文泽眼睛微闭,吐出一个很高难度的烟圈。
“文青总爱整点非主流的东西。”顾晓彤呛了他一句。
“其实不是文青也喜欢非主流。”我这句话就是存心逗关莹的,可是关莹却没有说话。
我扭过头,看到她已经坐在了地上,眼睛看着远处的海岸线,不知道在发呆些什么。
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东方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在地球的另一端太阳缓缓落幕,可在这里,太阳却刚刚开始散发光芒。
“应该快了,这个时间跟天气预报上写的差不多。”顾晓彤说完,便起开了一瓶啤酒。
我们也都各自拿了一瓶啤酒,并坐成一排,然后静静的等待着日出。
空气很清晰,海风吹着我心痒痒的
有一些浪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