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哼哼唧唧的说道:“给那厮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王离:“那不就是了?”
王贲:“可如此,违背了我们王家的家风!我与你祖父虽是侯爵,在军中说一不二,但却绝对不会去做那笼络人心之事。”
“我大秦的男儿,都是陛下的勇士,而非我们王家的勇士,你必须给我牢记这一点!”
“所以人,得救,但怎么救,却得有个说法,你爹我不适合出面。”
王离听他说了一大堆,早已不耐烦,只傻乎乎的问道:“爹你就说,该怎么办吧!”
王贲:“废话!就你会求你爹,我就不会?他心眼好使,比咱俩主意多!”
监牢里,白尘翻了个身,继续睡。
而在梦中,王贲和王离已经来到了另外一处更大的宅院。
“华阳……娘,我爹呢?”
“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只会找你爹?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华阳娘?”
“那当然是有的,但是华阳娘啊,我现在有急事要跟爹商议。”
“在后院舞刀弄棒呢,眼下都已经不需要他领兵打仗了,还是不肯消停!”
王贲急匆匆的往后院走,王离却被叫住了。
“小王离也来了?你有急事,就赶紧去找你爹,小王离留下陪我说说话。”
“华阳……祖母,我也有急事要找祖父,等事情解决了,孙儿再来陪你。”
“一门两侯爵,还有我华阳坐镇,能有个什么急事?”
看着比王离都还要年轻的女子也只是念叨了几句,完事还是目送着王贲和王离一同转去了后院。
后院里,王翦老当益壮,拿着一根棍棒耍的虎虎生风。
他的身形比之王贲还要魁伟一些,头发都已经花白了,却依旧是腰背挺直,精神矍铄。
王离大有深意的看了王贲一眼,你瞧瞧人家,那是真练,哪跟你似的,弄的居然是那根棒……
王贲老脸一红,瞪了王离一眼,他等王翦练的差不多了,很狗腿的走上前,递上了一块丝巾,又从王翦的手里接过了他的棍棒。
“爹,你真练啊,年纪不小了,可别闪了腰。”王贲关切道。
王翦喘着粗气道:“累是累了点,可也总比被华阳缠上的强。”
一不小心就说了真话……
但王翦却不会如王贲一般,觉得尴尬,他一巴掌拍在了王贲的后脑勺上,“说,找你爹作甚!”
王贲虽吃痛,但他更是早已经习惯了,“爹,是这么个事……”
王贲一五一十的把王离告诉他的白尘的事跟王翦说了一遍,还说出了他的顾虑。
王翦满意点头:“不错,还知道不能轻易出面,免有笼络人心之嫌,算是深得你爹真传。”
“不过,就这?就这点小事?”
“驱虎吞狼懂不懂?”
“投鼠忌器懂不懂?”
“虚张声势懂不懂?”
王翦三连问,把王贲和王离均是问得一脸懵逼。
“愣着作甚?救人去啊!这要是还能让那白家小子有什么闪失,我打断你们俩的狗腿!”王翦也不解释,而是直接大骂着赶人了。
……